但我卻沒有理會,直接返回了江邊小院。
進了院子,我瞧見老范和小杜兩人,還在那兒喝酒聊天呢,瞧見我,都起來招呼……
我擺了擺手,讓他們繼續,我則回房去了洗換的衣服,去浴室里洗澡。
噴頭下,我將水溫調到最高,使勁兒噴著我被啃過的地方。
一直到我感覺沒有那么惡心了,這才停下。
但等我洗完,回到洗臉鏡這邊,卻瞧見脖子上,到底還是種上了一個大大的“草莓”……
不過它并不是鮮艷的紅色。
反而邊緣處,有些發黑,很像是發高燒刮痧時的那種情況……
我洗過澡之后,回到了院子里。
小杜眼尖,一下子就瞧見了我脖子上的異樣,嘻嘻哈哈地過來,調侃著說道:“哎呀,秀哥,可以啊,不聲不響,跑出去私會哪個美女了?還搞得這么激烈,弄了這么一個回來……”
我沒有說話,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
小杜多少有些怕我,瞧見我不接茬,立刻停止了鬧騰。
不過隨后,他皺起眉頭來,喊了一聲:“咦?”
我問:“怎么,瞧出點什么來?”
小杜說:“你出去,是不是遇到了什么臟東西啊?”
我點頭,把山上那邊的遭遇,跟他和老范說了出來……
老范聽了,忍不住笑:“老板,你這也太倒霉了吧?這三更半夜的,荒山野嶺,也能碰到這種事情?”
我一臉郁悶:“我特么怎么知道?”
小杜圍著我的脖子打量了一會兒,說:“秀哥,我感覺你這個像是什么印記,或者詛咒之類的,反正透著一股子邪門……你自己感覺如何?”
我說:“當時感覺好像毒蛇盤頸,現在就沒有了……你有什么辦法沒?”
小杜撓了撓頭,說:“我師父就讓我練劍、練劍、練劍……說什么一劍破萬法……”
我聽了,聳了聳肩膀,不由得苦笑。
我問這家伙干嘛?
按道理來說,這玩意,算是我的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