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昌則轉過頭來,一臉兇狠地看著王芳露,似乎有種想要撲上來,將人控制住的沖動。
而就在場面十分尷尬的時候,又有一輛車,直接開進了院子里來。
來人,卻正是山城宗教局的扛把子。
尹鑫鋼。
這位大佬年紀不大,但氣場十足,下了車之后,帶著幾人,徑直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我們瞧見,都朝著他望了過去。
而蘇文昌則很是客氣地上前打招呼……
鋼局沒有與蘇文昌多做客氣,揮了揮手,然后直接清場:“蘇老板,這邊涉及多起重要惡性事件,我們需要入駐調查,無關人等,可能需要暫時離開——你兒子關系此次惡性事件,他這邊基本確定無生命危險,能否暫時交由我們接手?等我們對他進行治療之后,做一些調查筆錄后,再把他交還與你?”
蘇文昌在確定自己兒子獲救之后,也是松了一口氣,不敢與尹鑫鋼討價還價,點頭同意。
隨后他即便是再多不舍,也還是率先離開了現場。
王芳露雖然滿心疑惑,但也不得不跟著離開。
隨后鋼局身后來了幾位穿著白大褂的醫務工作人員,來到了蘇銳身邊,將人也給帶走。
清場完畢之后,鋼局跟我打招呼:“來的路上,我簡單熟悉了一下情況——許秀,你可以啊,這回真的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呢……”
與對待蘇文昌不同,他卻是很熱情地與我握手。
那熱情程度,差點兒要把我給搖散架了……
我趕忙攔住了他,說:“別啊,我剛才也受了些傷,痛著呢……”
鋼局很緊張,連忙問:“傷哪兒了?有沒有事?我從局里帶了專業的醫療人員,要不要一起送你先去治傷?”
我揉了揉幾處傷口,搖頭說道:“都是小傷……”
簡單寒暄幾句,鋼局安排完手下的人去忙活之后,又拉著我問:“剛才小馬說得有些簡略,你跟我詳細說一下,我們這幫人忙得團團轉都沒有結果,你怎么一下子就將人給找到了呢?”
我知道他們肯定是疑惑重重,于是將早就打好腹稿的說辭,與他一一說來。
聽完我的講訴,鋼局的臉色有些沉重。
我問:“怎么了?”
鋼局說:“情況有些復雜……我們先下去,具體瞧一瞧……”
隨后他領頭,帶著我進了屋子,徑直來到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