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一陣喧鬧,但我卻讓小萱寶往后面退一下,自己則走出了院子外面來。
出來之后,瞧著外面這么一幫人,我朝著蘇文昌拱手說道:“蘇先生,別來無恙……”
蘇文昌雖然來勢洶洶,但還是挺講規(guī)矩的。
他朝著我拱手,說:“許先生……”
我問:“蘇先生,你這陣仗,過來可有何事?”
蘇文昌對我說:“小兒蘇銳,曾經(jīng)得罪過許先生——這一點我們都已明了,子不教父之過,對此我表示很抱歉,并且愿意盡一切力量,給予許先生一定程度的彌補,還望許先生高抬貴手,放過小兒……”
他說得誠懇而認真,配合上這憔悴的模樣,著實是表現(xiàn)出了一個失去孩子的父親,那種讓人憐憫的悲涼。
但我卻被他弄得哭笑不得:“這件事情,我早上已經(jīng)聽湘西的王芳露小姐跟我說起過了,對于她堂哥,以及您兒子的事情,我表示很同情;不過我也說了,這件事情,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蘇文昌聽完我的一番說辭,沒有半分意外。
他臉色平靜,目光走移,打量我,以及虎子,和虎子身后的這些人。
隨后,他開口說道:“可是……與我兒,以及王當幾個,有舊日恩怨的,沒有幾個,并且能夠有那本事的,有且只有你一人……”
我聽完忍不住笑了:“以貴公子那德性,平日里招惹的敵人,應該不少吧?”
蘇文昌卻搖頭,說:“怎么可能?我兒蘇銳,從小家教就嚴,我愛人對他又素有管教,平日里待人誠懇有禮,一般很少有與人發(fā)生沖突的……”
我看著蘇文昌一副認真模樣,說實話,如果不是這么多人,以及眼下肅殺的氣氛,我說不定都要笑出聲來。
大佬,我們說的,是同一人嗎?
又或者,蘇銳這家伙,人前人后,兩副面孔?
我不知道,也不想與對方多做糾纏,搖頭說道:“反正我說了,不是我干的,愛信不信吧。”
說完我已經(jīng)準備轉(zhuǎn)身回去了。
山城所謂的“四大家族”,什么蘇黃劉柳,雖然是家大業(yè)大的地頭蛇……
但我也未必會見得怕他們。
就算是真的鬧僵了,此地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我去別的地方待著,不也一樣?
但這時蘇文昌卻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他的手一沉,緩聲說道:“既然你說沒有,能不能讓我們把你這兒,搜上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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