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來先跟我道歉,說剛才在開會呢,不好意思。
我說沒事,然后問起了郭家,以及吞欽法師的那案子來……
前段時間,我主要是在養傷——那日雷法,將我身體機能結構給破壞殆盡,雖然有著雷音種子存在,幫我吸收威能,并且重建,但想要恢復,卻還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
除此之外,連續目睹幾場高水準的大戰,也讓我受益頗多。
所以這些天我一直在關門靜修……
至于郭家這邊的事情,因為有著官方接手,所以我也沒有操心太多。
童林這邊,當下也是跟我講了一下后續之事。
他們通過審訊,鎖定了西南這邊的兩處接頭人,并且將人給控制住……
但吞欽撤離呢,也沒有再通過他們,所以算是撲了空。
后來滇南那邊傳來消息,說在瑞麗一帶,有瞧見過吞欽等人的身影,也的確有人瞧見他們帶著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子……
但因為消息滯后的緣故,滇南那邊判斷人已經離開了國境,返回了緬甸去。
涉及到執法權的問題,我們也只能發函去協查,沒辦法派人過境追蹤……
這是其一,另外緬北局勢混亂,除了軍政府之外,還有地方割據武裝,沒有一個完整的行政系統,使得接下來的調查十分困難。
而且吞欽此人,在緬北一帶很有勢力,結交之人上至達官顯貴、下至販夫走卒……
所以案子到了這里,也就陷入了停滯階段。
也就是說,暫時是沒辦法將人給找回來了……
聽完童林的話語,我陷入了沉默。
事實上,如果我當日沒有受傷,此事由我全程盯著的話,結果也一樣如此。
吞欽在西南一帶,應該是有人幫著全程陪同,返回緬北之后,又是如魚得水,想要將他揪出來,實在是千難萬難……
沉默了一會兒,我返回了客廳里,斟酌了一下語句,把我知道的情況,跟他們說起。
小郭師傅等人一聽,頓時就難以接受。
他還好,那小翔的父母直接嚎啕大哭,癱坐在地。
看著這凄慘的場面,我心中感慨。
這事兒,怪誰呢?
說到原因,只能說當初的老郭師傅不聽勸,硬要憑著財大氣粗去截胡,結果出了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