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會議室出來之后,我就被單獨隔離了。
來到走廊上,我瞧見林小君、何水、虎子和小萱寶,都被人給單獨帶走,分批過去詢問。
對此她們都很是迷茫,不知所措。
小萱寶甚至嚎啕大哭,鬧騰不已。
我卻十分坦然,沒有半分激動……
會議室里的局面,我其實也看出來了。
從頭到尾,其實就只有京里來的趙主任一個,在針對著我。
至于其他人,似乎并不太在意。
當(dāng)然,他們也沒人愿意為我一個不相干的小角色,去貿(mào)然得罪趙主任的意思。
我的平靜,則在于對鋼局的信任。
在我看來,這位老哥雖然被轟出了會議室,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那位仿佛彌勒佛一般,不怎么說話的西南洪組長,應(yīng)該跟鋼局關(guān)系不錯。
要不然鋼局也不會被他訓(xùn)斥之后,沒有反駁地離開。
眼下的一切,或許能夠唬住某些初入江湖的小角色,但對我而言,只要把握到了事情的脈絡(luò),還是足夠安心的。
在單獨的隔離間里,我被人又一次的詢問。
這回審問我的,明顯是趙主任的手下,場面比在會議室里,要難堪許多倍。
對方甚至連威脅、恐嚇的手段,都用上了。
我卻十分坦然,該回答的回答,不該回答的,我直接用一個“不知道”,頂了回去。
連續(xù)換了三位,對著我各種輪番轟炸……
到了后面,我直接緘默其口,一句話都懶得再說起。
整個過程,要說沒有怒火,絕對是假話。
泥菩薩都有三分火氣呢。
但我自己也清楚,今天會議室里露臉的這幾位,除了那記事員之外,有一個算一個,絕對都是大佬級別的人物。
無論是在官場上的級別,還是修為上的水平……
我雖然在趙主任面前表現(xiàn)得很強硬,但說白了,那也是為了表現(xiàn)我自己心中無愧的一種態(tài)度。
真要公然違規(guī)鬧騰,我還是差得太遠。
且忍一下吧。
……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過了凌晨,審問我的人員似乎也放棄了,讓我簽了字之后,就直接離開了。
整個房間里,就只剩下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