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完白眼的我,發現周圍人的情緒,似乎都上來了。
唯一還在旁邊“滅火”的,就是蘇、柳兩家的主事人了。
蘇文昌和柳南風都在苦口婆心地勸著,不讓事態擴大化去……
就在兩邊僵持的時候,那個長得頗有些“阿富汗戰損”的黃衣女子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
她微笑著說道:“其實這事兒呢,也好說——這位許秀許公子你要是真的不想比也行,實力不濟,貪生怕死,這也是人之常情……這樣吧,我這邊幫你做個主,你要是真的怕了,不敢比,那就當著眾人的面,給國峰兄磕頭認個錯,然后回頭去他嫂子墳上,上柱香,懺悔下歉意,事兒也就揭過了,如何?”
她說完,還看向了旁邊的敘州豹:“國峰兄,你看如何?”
徐州豹聽了,“勉為其難”地說道:“既然行簡妹子開了金口,我自然是要給你這個面子的……”
隨后他看著我,淡淡說道:“跪下吧?!?/p>
眾人一聽,立刻起哄。
我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越發明了。
老范在旁邊抓耳撓腮,憤憤不平,而虎子更是拍案而起,直接指著敘州豹罵道:“你說什么?”
敘州豹沒開口,旁邊卻有伴當站出,絲毫不作畏懼地說:“你想怎樣?”
兩邊立刻成了劍拔弩張之勢,一觸即發。
就在這時,我突然笑了。
我的笑聲,讓局勢一下子就變得古怪起來。
大家都看著我這邊望來。
而我呢,卻是出人意料之外地走前一步,將徐州豹手中的信箋接過。
隨后我抽出里面的生死狀,大概瀏覽了一番。
上面是很傳統的格式,講明了時間、地點、人物……
以及最后的“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我大略看過一遍,隨后揚起手。
“筆來!”
有好事者,立刻奉上了簽字筆。
我接了過來,在上面一邊涂改,一邊說道:“我周二跟人約了喝茶,改周三吧?!?/p>
說完,我簽上大名,扔還給了對方。
眾人聽我此言,頗多霸氣,忍不住大聲呼喝:“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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