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拋開前面的各種信息,單單只用講一個定語“南宋”,那馮鼎的實力,就足以讓人心驚。
南宋啊,算起來還是中古時期,再過幾十年,才到了末法時代……
那個時候,算是最后的輝煌?
從那個時代存留下來的馮鼎,本身就是一個奇跡。
他的學(xué)識與經(jīng)歷、見識,都可以說是修行界的寶藏,如果他愿意的話,甚至可以成為官方的座上賓,受到無數(shù)人的敬仰。
但顯然馮鼎并不打算這么做。
事實上,身處于戰(zhàn)亂時代的他,行為邏輯本身就有著一定的時代局限性。
并且從種種跡象來看,他跟豬狂、柳眉等假白蓮教背后的“無生老母”,似乎也有著種種蛛絲馬跡的聯(lián)系。
我甚至懷疑,那個救下了馮鼎,并且將他安置在地煞之中的大拿,極有可能就是那位“無生老母”……
倘若如此,事情真可謂是棘手無比。
而聽完我的講述之后,鋼局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問起了我一個問題。
他說:“許秀,憑你的直覺,你覺得這個南宋道人馮鼎,與你之前遇到的那位陸言爭斗起來,誰的贏面更多?”
陸言?
聽到鋼局的問話,我下意識地將兩人,拿出來對比了一下。
結(jié)果,我頭疼地表示:“這個我不知道,一個深淵如海,一個廣闊天空,以我的拙見,哪里能知曉?”
鋼局卻來了精神:“也就是說,陸言與馮鼎交手,還是可堪一戰(zhàn)的?”
我點頭:“那是當然?!?/p>
別的不說,陸言在我為數(shù)不多的見識中,簡直是修行者的天花板,也是我一直努力攀登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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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是不行,我真不知道還有誰,能與馮鼎一戰(zhàn)。
鋼局眼睛一亮,隨后小心翼翼地問我:“你跟陸言,還保持聯(lián)系嗎?能不能想辦法聯(lián)系到他,讓他過來幫忙助戰(zhàn)?”
我苦笑一聲:“不行,他出國了,據(jù)說是去了南美……”
不只是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