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酒席一開,全村吃席,十里八鄉(xiāng)也來了不少……
七八十桌,誰也未必能夠查得到他。
更何況,他還隨了禮呢?
我聽那人說了一堆,又問起柳眉的交代,沉默了一會兒,開口問道:“柳眉,人在哪里?”
那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她在達州真佛山,據(jù)說是去見一個了不得的長輩……”
我說:“好,你帶我過去找她。”
那紅背心頓時就有些慌:“我……這……”
我瞥了他一眼,說:“怎么,不敢?”
紅背心沒說話,低下了頭去,怯懦地說道:“她會弄死我的……”
我說:“擺在你面前的,有兩條路——第一就是我現(xiàn)在就弄死你,第二就是你帶我過去,我弄死她,或者等她沒死,再弄死你……”
我這話說得有些繞,但紅背心卻聽懂了。
他沉默了幾秒鐘,在我耐心沒有消耗完之前,選擇了第二條路。
我當(dāng)下也是伸手過去,攬住他的肩膀,說:“走。”
從陰影處出來,我路過曬谷場,對著小心翼翼望著這邊的許瀾說道:“我出去一趟,要是有人問起我,就說我喝醉回去睡了……”
許瀾聽了,點了點頭,又擔(dān)憂地說道:“你小心點……”
我笑了笑,表示知道。
隨后我押著那紅背心來到了村口停車場,將人帶上了車。
坐在主駕駛上,我沒有立刻啟動,而是深吸了一口氣,隨后搖下車窗,從口中噴出一股水箭。
緊接著,我用礦泉水漱了漱口,確定沒有酒味,這才發(fā)動。
紅背心全程看著,臉色有些難看。
我一邊發(fā)動車子,一邊看了他一眼,問:“怎么了?”
紅背心的臉色有些難看:“情報上說,你屬于文夫子一類,雖然能接引道靈,但沒有童子功,還身患重病,戰(zhàn)力不強……”
講到這里,他有些怨恨地罵道:“我真想弄死那幫搞假情報的人——能夠徒手逼體內(nèi)酒精的大佬,他們居然跟我說是個菜雞,我草草草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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