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酒:“好,那以后就靠凱哥賞飯吃了……”
凱哥瞧見我如此上道,一點兒都不倨傲的模樣,越發(fā)開心,哈哈大笑:“言重了,言重了許秀——兄弟們一起發(fā)財……”
……
一番大酒,喝得我有點兒想吐。
好在老范是個妙人,過來插科打諢,一邊說著段子,一邊講著歡場花邊和秘聞,把秦原和凱哥的注意力,給一下子吸引了去。
特別是那家伙聊到一個修行的組織,叫做“花門”……
嘿,無論是凱哥,還是秦原,聽完都兩眼冒光,不斷嘮叨著啥時候,去跟這幫正規(guī)軍較量一番,比拼一下實力。
我喝了一肚子啤酒,出來上廁所,然后到后巷這邊抽煙。
一根煙抽完,我將煙屁股扔在了地上,吐出一口濁氣來……
這時旁邊的門被推開,有一個酒氣熏熏的家伙出來,直接在我旁邊不遠處,脫開褲子,對著墻根兒噓噓放水。
我一打眼,瞧見居然就是剛才還在屋子里吹牛逼的凱哥。
這家伙也瞧見了我,朝著我吹了一下口哨,說:“嘿,許秀,聽說你是個童子雞,不敢近女人?”
我哈哈一笑,說:“算是吧。”
我懶得跟這位大佬多作言語,索性直接裝純情。
沒想到這招還挺管用,那家伙也不再多逼逼,而是開始抖腿,穿上褲子……
只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他有點兒喝多,褲子還沒穿上,就忍不住一下子嘔吐出來。
他這一吐,好家伙……
簡直就是“飛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銀河落九天”!
后巷這兒,瞬間一股惡臭襲來……
就在我忍不住想要撤離之時,旁邊卻傳來一聲喊:“哎呀,哪個龜兒子喲……”
我打眼一瞧,卻是旁邊有一個流浪漢。
那老哥似乎也喝多了,正躺在旁邊的紙箱旁邊,結(jié)果被凱哥給吐了一身,忍不住用西南官話,大聲罵了起來……
他這邊使勁兒罵,凱哥卻仿佛喝上了頭,直接上手,上去就是兩個大耳刮子。
他喝醉了,出手沒輕沒重,流浪漢被抽得哇哇大叫,痛哭起來。
結(jié)果凱哥卻沒有停手的意思,越抽越來勁兒……
瞧見這一幕,本來已經(jīng)打算離開的我,終究還是留下,走了過去,伸手攔住了對方。
凱哥正抽得起勁兒,下意識地喊:“臥槽,誰敢攔我,我操他全家……”
說完就要跟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