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這個,我也是計上心頭,瞧見左右無人,直接走了過去,將靠中間的一件黑斗篷取下,然后罩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這邊剛剛穿上,將帽檐拉下,遮住半邊臉,突然有個人從門口處走了過來。
那人氣息很輕,近乎于完全沒有預兆一般出現,嚇得我差點兒掉頭就跑。
我甚至還有點兒惡向膽邊生,打算先下手為強,將人給打暈。
但就在我渾身僵硬,思索著該如何處理此事的時候,那人卻輕車熟路的過來,低著頭,可刻意側著身,完全不理會我,挑了一件斗篷罩上……
弄好之后,他路過我身邊,停了一下,說:“不走?”
我聽了,含糊其辭地說:“嗯……”
那人也沒有理會我,直接朝著地下室那邊走去。
我也跟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趨。
兩人走過轉角樓梯,來到了下方。
地下一層其實一個夾層,這兒是個娛樂室,有臺球桌、麻將桌之類的地方,在夾角處有一個都是軟包的影音室…
路過一堆看上去像是新近置辦的、仿佛是十二生肖的泥塑人偶,然后一轉,又下了一層。
這下面,卻是與那影音室一樣,墻壁上全部都是軟包的隔音材料。
不過這卻是一個巨大的廳堂。
占地面積,似乎比整棟別墅,還要大上一個輪廓。
而大廳的正中央,卻是一個石頭壘砌的臺子,正中央擺著一個巨大的石柱,四個角都有熊熊燃燒的銅盆篝火,將空間照亮。
剛才我們在外面,瞧見的那一縷微弱昏黃的光芒,正是從這兒折射而來。
石臺之上,總共有四人。
一人跪倒在地,五花大綁,身上插著六根鐵簽,幾乎都是洞穿身體,鮮血從傷口處緩緩流出。
一人在后面押著,不讓他掙扎動彈。
又有一人,手持利刃,在第一人身上不斷制造細碎傷口。
一人站在正中,朝著臺下郎朗而談。
后面三人,全部都穿著黑色斗篷,又戴著鳥羽面具,將自己的身份面目全部遮擋。
唯一能夠瞧出來的,是那個手持利刃的行刑者,看著似乎是個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