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我并不抱希望。
畢竟根據昨日的情況,我感覺豬狂,也就是那位朱能,估計應該已經撤離了山城,并且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愿意再回來了。
我點頭應付,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對了,昨天我被抓的時候,聽到他們談話時,聊到了一個當地人的名字,叫做‘劉飛’,又或者相似音節的名字,是咱們當地這邊的人,與他們有所勾結……”
馬賈一聽,頓時就來了勁兒,問:“哦,大概什么情況?”
我將我迷迷糊糊之中,聽到的對話,與馬賈復述一遍。
馬賈如獲至寶,與旁邊的李永廣說了一聲。
李永廣起身出去打電話。
隨后我們又聊了兩句,馬賈這邊事情很多,也起身告辭了。
臨走前告訴我,說有任何事情,都可以給他打電話。
這一回,他絕對不會像昨天一樣大意。
等將人送到院門口,我突然想起一事兒來,問起了一個人的情況。
唐母。
唐小優的母親,就是她把我給騙到了那地方去。
結果最后,卻被唐小優那邊的人,一刀給劃拉了,滾落在地上嚎啕慘叫。
后來是死是活,我也不知曉。
馬賈告訴我人沒死,不過傷到了臟器,正躺在醫院icu里掛著管子呢……
至于唐小優的弟弟唐小萌,他們并沒有找到人。
帶著一種莫名惆悵和復雜的心情,將山城宗教局的人送走,結果隨后接到的一個電話,卻讓我越發錯愕與惆悵。
電話是大春打過來的,他告訴我,之前我求他幫忙留意的黃海玉髓,有消息來。
在兩天前位于東北濱城一場慈元閣的拍賣會上,一塊黃海玉髓,拍出了六百五十萬的高額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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