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姨聽到,氣得不行,直接大耳刮子抽了過去:“去你媽的貴族,大清都亡了……”
兩邊撕扯痛罵,鬧騰了一番,隨后王阿姨出去打電話,托人打聽消息去了。
我這邊聽得糟心得很,又一次提出拿酬金走人。
結果王阿姨又一次推辭。
這回她倒是沒有扯其它的事情,只是半是哭泣,半是懇求,讓我?guī)兔偷降祝纫娏巳酥螅綍r候一筆結清。
我算是知道這一對母女的厲害,也沒有堅持,跟著老范出來,找了一家附近還算不錯的烤魚小店。
兩人嘗著當?shù)靥厣目净铘~,喝著小酒,聊起今天的事情,頗多感慨。
老范見多識廣,人老成精,對我說你千萬別覺得稀奇,更不要詫異,這個世界上,什么人都有,比她們更蠢的,也多的是……
歇息一晚,次日我們跟著前往看守所。
到了地方,因為人數(shù)限制,所以就讓莫小棋和王阿姨進去見人,我和老范,以及她們帶來的這幫人,都在外面守著。
沒多一會兒,人出來了,面如死灰。
我過去,問怎么回事……
王阿姨陰沉著臉,沒有說話,但莫小棋卻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我滿臉錯愕,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好在老范比較會來事,過去哄了好一會兒。
差不多一刻多鐘,他方才趕了過來,低聲對我說道:“得……這回麻煩了……”
我問:“怎么回事?”
老范說:“那個什么剛比斯,根本不是什么留學生……”
我點頭:“意料之中。”
老范又說:“他是個黑戶,簽證早就到期了的那種。”
我說:“正常。”
老范又說:“那狗日的,還有hiv……”
我驚得下巴都快要掉了:“臥槽?”
一臉錯愕的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結果這時兩輛車開到門口,打頭一輛車窗搖下,有人沖著我喊道:“許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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