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說:“首先你得記住,我從頭到尾,都在幫你說話,對吧?你不能把我也當(dāng)做是敵人……”
我點(diǎn)頭,說:“的確,你今天的堅持,讓我對你多少有些另眼相待。”
柳眉聽了,眼眉一轉(zhuǎn),浮現(xiàn)幾分媚態(tài)春光,水波盈盈,問我:“那你以前,是怎么看我的呢?”
她這突然的“偷襲”,弄得我多少有些尷尬。
這女人,端正的時候挺端正,大家閨秀。
一副清冷、不可冒犯的高冷模樣。
但發(fā)起騷……啊不,就是開起玩笑來,還真的讓人有些難頂。
不過她很快打斷了這曖昧狀態(tài),開口說:“不問了,繼續(xù)說——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你如果非要跟吳夢奇對頂著,又能如何?你就算是跟李閣主說了,但兩邊其實聯(lián)系也不密切,他頂多也就挨長輩一頓批評而已……更何況這種事情,又沒有證據(jù),又能如何呢?”
隨后她目光流轉(zhuǎn),看向了旁邊不遠(yuǎn)處何水身上的碩大背包,然后說道:“反倒是你,如果你接受了他的和解之意,這夜明砂也就罷了,關(guān)鍵是你的這具僵尸,他也會承諾,讓所有人給你守秘,如何?”
聽到柳眉提出的條件,我沉默了一會兒,隨后伸出了手來:“成交。”
柳眉笑顏如花,伸手與我相握,由衷贊嘆道:“許秀,你是個聰明人……”
許是那邊還在等待著回復(fù),柳眉與我握手,用手指在我掌心撓了撓,然后便立刻提出了告辭。
緊接著她也消失在了林間。
瞧見柳眉離去的背影,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何水終于忍不住了,啐了一口,罵道:“這個小狐媚子……許秀哥,你怎么就答應(yīng)了啊?”
我將那包“得來不易”的豬嘴蝙蝠夜明砂包扎好,放進(jìn)了影寶躺著的神秘蟒皮盒子里去,這才回答:“不然呢?”
何水依舊還是有些憤憤不平,說:“這幫家伙,在洞子里,那是真的想要?dú)⒘宋覀儼 ?/p>
我伸手過去,拍了拍何水的肩膀。
隨后我說:“有點(diǎn)事情,怎么講呢?落后就得挨打,只有自己變強(qiáng)了,才能夠舒展,不再受氣……”
我這邊安慰過了何水,心中卻多少有些憋悶。
此事暫且記下,日后再說。
隨后我與何水在林子里找了一會兒,最終在一處小山坡的坡頂處,恢復(fù)了信號。
然后趕忙與大春哥等人聯(lián)系。
大春哥那邊接到了我的電話后,立刻讓我們別動,他帶人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