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銳又問了幾個相關的話題。
隨后他突然站了起來,指著窗邊說道:“能不能把窗簾拉開,或者打開大燈,我看一下房間格局?”
沈光明卻連連搖頭,說:“不行,不行?!?/p>
蘇銳問:“是因為懼光嗎?”
沈光明很是痛苦地點頭,隨后又搖頭:“是……也不全是……”
蘇銳問:“那是因為什么?”
這回沈光明卻陷入了沉默中,不再言語。
如此持續了一會兒,他卻是抬起頭來,看向了我,問:“小許先生,你沒有什么要問的嗎?”
我瞧見他如此狀態,嘆了一口氣,說:“我,能給你把下脈嗎?”
沈光明聽了,不由得意動:“小許先生你還會中醫?”
我點頭,含糊地說:“算是吧?!?/p>
沈光明猶豫了一下,伸出手來,放在桌上,說:“來吧?!?/p>
我伸手過去,兩指搭脈,放在了他那幾乎只剩下骨架的手腕上。
隨后我閉上了眼睛。
我這是在通過聯接,內視一下對方體內的“炁場”。
如果沈光明身體里有邪氣的話,那我就可以將其鎖定,隨后再打量周遭,確定一下邪氣來源,最終幫忙驅邪……
這是整個的一套邏輯。
但讓我失望的,是一番感應下來,我絲毫沒有覺察出沈光明體內的邪氣。
這樣的情況,要么是他體內根本沒有邪氣……
要么就是那邪氣藏得太深!
以我的道行,都沒有辦法覺察出來……
兩分鐘之后,我收回了手。
睜開眼來。
沈光明滿是期待地看向了我,問:“怎么樣?”
我緩緩說道:“您除了身體過于虛弱之外,并無任何的異?!?/p>
沈光明有些失望:“哦……”
很顯然,像這樣的論調,他之前應該聽過不少。
當我回到座位時,沈光明看向了旁邊的董秘書。
董秘書走上前來,對我們說道:“兩位還有什么問題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