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聊過之后,氣氛為之一松,隨后大家聊起昨日之事,車里滿是歡聲笑語。
回到城里,我這邊需要返回快捷酒店,與虎子、萱寶碰面,報個平安,大春哥聽了,便與我約了晚上見面。
他把我們送到快捷酒店樓下,我與何水下了車,與大春哥揮手告別。
等人離開,我對何水說道:“表現(xiàn)不錯。”
這平日里向來安靜的獨眼小姑娘,卻是調皮地沖我眨了眨眼,說:“必須的!”
回到房間,我先是去了虎子房間,瞧見他已經起來,正在和萱寶在玩“你拍一,我拍一”的游戲呢,交代一番后,回房洗了個澡。
大概弄完之后,我光著身子,站在落地鏡子前,打量著自己。
經過昨天一夜折騰,我身上其實還存留著好幾處傷口和淤痕。
但即便如此,卻難掩我身體的精干。
事實上,自從入了修行這一行,打通炁感,獲得授箓后,我的身體狀況,至少是外表看來,卻比生病之前,要更加健碩精壯一些。
至少這些肌肉的線條,也要凌厲不少。
而且身體的強度,以及身體恢復能力,也是肉眼可見的增強。
只不過肌體之內的病癥,并不是單方面的缺失,而是整個身體機能系統(tǒng)的崩潰,所以一時半會兒,沒有痊愈,也是正常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我依舊還是一個絕癥病人。
但某些時候,我又比許多的正常人,要更加強健和有力……
這很矛盾。
但矛盾,似乎又是我生活的核心所在。
作為精通《三王尸經》的半個中醫(yī),我給幾處傷口簡單地上了一些膏藥,勉強弄完之后,穿了衣服,又找到了虎子,跟他交代一番之后,便折返回了房間,準備休息。
萱寶對此十分不滿,粘著我,鬧著要出去玩。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她對我已經不再害怕,甚至還多了幾分親昵。
并且也漸漸表現(xiàn)出小孩該有的天真和無邪來。
我陪她玩鬧一番,最后還是虎子板著臉,說“許秀哥哥昨天去做活路了,讓他先休息”,這才放了我離開。
可能是太過于疲憊的緣故,我一覺就睡到了天黑。
然后被大春哥的電話給吵醒了。
他告訴我找了一家當地很有特色的館子,讓我?guī)诉^去,算是為了昨天慶功。
我讓他給了地址,洗漱一番后,帶著何水、虎子與萱寶出發(fā)。
館子不在市里,而是城郊一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