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一聽,連忙走過去,伸手在他腰上輕輕捶著。
“快,上床趴著去,我給你揉揉。”
陳遠翔哼哼唧唧地挪到床邊,“噗通”一下趴了上去。
杏兒的手法很熟練,常年給他按摩,哪里是關鍵穴位都一清二楚。
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任憑杏兒怎么推拿按揉。
那股子酸痛感就是揮之不去,反而讓他覺得更難受了。
“哎,不行不行,還是疼得厲害。”
陳遠翔煩躁地翻了個身,忍不住抱怨起來。
“都怪那個陳大千!非要讓我坐他那個拖拉機去驗貨,說什么要讓我親身體驗一下運輸過程。”
“體驗是體驗了,我這把老骨頭也快交代了!”
他正抱怨著,腦子里忽然靈光一閃。
欸?對了!
陳大千好像……給了自己一瓶藥酒來著!
當時自己還以為是什么土釀的劣質酒,隨手就塞進公文包里了,回來就給忘了。
他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也顧不上腰疼了,急匆匆地跑去翻自己的公文包。
果然,在夾層里,他找到了那個不起眼的玻璃小瓶。
“杏兒,快,別按了,過來幫我把這個酒抹上試試!”
他把瓶子遞給妻子,一臉期待。
杏兒接過瓶子,打開聞了聞,一股淡淡的草藥清香,并不刺鼻。
看著丈夫那副急切的樣子,忍不住打趣道:
“喲,現在知道使喚我了?搞得好像我天天在家做飯洗衣裳,就不累似的。”
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手上的動作卻很麻利。
她讓陳遠翔重新趴好,然后倒出一些晶瑩剔透的藥酒在手心。
搓熱了,輕輕地按在了他的后腰上。
藥酒剛一接觸到皮膚,一股清涼的感覺瞬間就滲透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