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打聽清楚了!那酒神了!活血酒能讓斷骨的下地,養(yǎng)生酒能讓快死的人還陽!現(xiàn)在黑市上,一瓶已經(jīng)炒到二十塊了,還有人收!”
“賣酒的人叫陳大師,開個拖拉機(jī)來的,具體住哪沒人知道!”
趙衛(wèi)東把蒲扇狠狠往桌上一拍臉上陰沉的像是能滴出水來。
他眼睛里閃過異樣的光,似乎在醞釀著什么。
……
與此同時,縣城的一個茶攤上,幾個流里流氣的青年正圍著桌子喝酒。
“聽說了嗎?國營藥店出了個神藥,十五塊一瓶,還搶瘋了!”
“我聽我三舅家的表哥說,賣藥的是個年輕人,開個破拖拉機(jī),一天就賺了好幾百!”
“我操!這么牛逼?!”
坐在主位上的徐鐵柱,正一口一口地喝著悶酒,聽到這話,心中一驚,手上的酒杯用力捏緊了。
開拖拉機(jī)的年輕人?天價神藥?
陳大千!
一定是他!
那個廢物不是剛買了臺拖拉機(jī)嗎?他哪來的錢?除了賣這個藥,還能是哪來的!
憑什么?
憑什么他一個賭狗酒蒙子能這么快就發(fā)財。
憑什么他一個二流子,能搞到這么多來錢的買賣?
嫉妒和怨毒像兩條毒蛇,瞬間吞噬了他僅存的理智。
徐鐵柱猛地站起身,面目猙獰,對著周圍的狐朋狗友嘶吼道:“兄弟們!想不想發(fā)財!”
“想!”
“跟我走!去把本該屬于我們的東西,搶回來!”
……
第三天上午。
李長興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店里擠滿了等不到貨而怨聲載道的顧客,他被罵得狗血淋頭,焦頭爛額。他一會兒跑到門口望眼欲穿,一會兒又縮回柜臺唉聲嘆氣,心里把陳大千罵了千百遍,又求了千百遍。
祖宗!我的財神爺!您快來吧!
就在他瀕臨崩潰的時候,街道盡頭,那熟悉的“突突突”聲終于響了起來。
是拖拉機(jī)!
是陳大千!
“來了!陳大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