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轉(zhuǎn)向正在入定的南宮媚兒,自家宗主這是嫁了個(gè)活了千余年的老頭子?!
“原來如此。”
厲千山臉色陰晴不定,“道友是要插手我合歡宗的事?”
“誰讓我夫人是宗主呢。”
慕長歌攤了攤手,“要不你告訴我怎么辦,我也很為難啊,總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女人被欺負(fù)?”
“南宮媚兒,忤逆師命,擅與他人締結(jié)道侶,廢其宗主身份,逐出合歡宗。”
厲千山微笑著伸了伸手,“不知道友可還滿意?”
“不錯(cuò),既然不是合歡宗的人了,那我可以隨時(shí)帶著她離開。”
慕長歌話鋒一轉(zhuǎn),又道,“只是,你敢放我們走么?”
血煞劍突然指向厲千山,劍鋒寒芒閃爍。
“但凡我們離開,你們勾結(jié)魔道的事可就瞞不住了。”
慕長歌露出一個(gè)意味深長的笑容,“所以,你不會(huì)放我們走,你在拖延時(shí)間,你在等幫手。”
“哦?”
厲千山眼中閃過詫異,“本座倒是好奇,道友既已知曉為何不逃,以你的修為,一心遁走的話,我沒把握留下你。”
“很簡(jiǎn)單。”
慕長歌挑眉一笑,“我也在等你的幫手。”
厲千山一愣,放聲大笑。
“不愧是那座仙門中走出來的人物,果然夠狂,其實(shí)我倒有個(gè)主意,對(duì)我們都有利,何必打打殺殺呢。”
他笑聲戛然而止,“若道友有意,不妨留在合歡宗,從今以后,你我兄弟相稱。”
“怎么?這是想拉碧霄宮下水?”
慕長歌一聲嗤笑,“厲千山,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血煞劍一轉(zhuǎn),劍鋒上泛起血色雷光,“你也配與我稱兄道弟?”
厲千山臉色布滿陰云,又?jǐn)D出一絲笑容。
“慕道友何必如此,我這身修為在北域也算說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