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修女小姐卻不是如此,她好像是真的從生理意義上對永嵐起反應(yīng)了。
無論是視覺、聽覺還是嗅覺,只要感知到永嵐的存在,便會無可抑制地發(fā)晴。
大多數(shù)時候她可以苦苦忍耐,不露聲色,但有時閾值被突破后也會像這樣癱在地上。
“不我是黃金圣域的奏者,是繼承了我主血脈的高貴者,怎么可以認(rèn)輸。”
阿忒萊雅側(cè)躺在地上,死死捂住小腹,感受那不斷抽搐的自貢,緊咬銀牙,拼命地昂著頭,道:
“這是一場試煉我不會向無智丑陋的獸性低頭!讓它侵蝕我的理性,絕不!”
太感動了,給你薪火幣!
永嵐見狀肅然起敬,剛想下意識掏出錢包來打賞。
可轉(zhuǎn)念一想阿忒萊雅是因?yàn)槭裁礃拥脑蛟诩灏荆查g有種想笑的沖動。
不,不可以,特么的不可以笑啊!如果在這里笑出聲來的話,長夏堡生活就會結(jié)束了吧?
于是永嵐旁觀起阿忒萊雅的掙扎,修女小姐渾身都在痙攣,一邊低聲發(fā)出“齁哦哦”的聲音,一邊陰暗扭曲地爬行,好幾次都抓住了他的褲腳,似乎想要開口乞求什么,但立馬又給壓制了下去。
就這樣天人交戰(zhàn)了十幾分鐘,阿忒萊雅才終于將爆發(fā)的欲念給壓了下去。
“呼,呼呼——”
修女小姐艱難地站了起來,渾身像是剛從水中撈出來一樣,圣潔的修女袍被汗水浸透,鍛造爐的房間內(nèi)充斥著奇異的芬芳。
“抱歉我或許要終止一下教學(xué)了,得休休息一會兒。”
“我扶著你到外面坐坐吧。”
永嵐當(dāng)即上去攙扶著站都快站不穩(wěn)的阿忒萊雅,不過他剛一抓住后者的胳膊,修女小姐便打了個寒戰(zhàn),腳趾緊扣涼鞋。
不是,為什么會這么雜魚啊?
奏者血脈不該是最高貴最尊崇的一支嗎?在這個王侯將相真有種乎的世界,你這樣可給至高血脈丟人了。
永嵐對此可謂百思不得其解,感覺赫拉姆對自己的抵抗力都要比奏者血脈強(qiáng)上許多了。
修女小姐大概也是這么覺得的,一聲不吭地低著頭,直到被攙扶著在鍛造爐外的休息室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