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用一種站在高山上俯瞰他們的目光,微笑著說:“要是真有什么人需要等你們救,恐怕已經死了。”
隊員有心想反駁,但看見坐在椅子上的李青山正在揉微微發紅的手腕,愣住了,心里一團亂麻,各種稀奇古怪的狗血段落滿天飛。
他就忘了說話了。
安蘭德看了一眼李青山,感覺自己胸中瞬間充盈了一股被稱之為正義的勇氣和怒氣,瞪著泰勒說:“總之違背個人意愿是錯誤的。”
“我可沒做什么。”
泰勒無所謂說。
“你說。他剛才有沒有對你做什么不應該做的事?”
安蘭德被他這種態度刺激得怒氣上頭,轉頭向李青山詢問。
李青山愣了一下,垂著眼避開他的目光說:“沒有,他沒有做什么。”
“你不要怕,我就在這里,我可以給你做主,只要他做了什么不應該做的事情,我就有權把他關起來,讓他遠離你。只要你說出來。”
安蘭德鼓勵似的逼迫李青山說。
李青山緩緩搖了搖頭,回答他:“什么也沒有。”
這確實是實話。
只不過安蘭德不相信罷了。
“我只相信眼見為實,我親眼看見了,怎么可能沒有?你不說也沒關系,這里是有監控的,我調一下監控就知道了。”
安蘭德怒氣沖沖轉過身去,真的跑到監控室去調監控了。
隊員愣了一下,不能一個人待在病房里面,就跟著跑了出去。
病房里面再次只剩下了李青山。
只不過病床上躺著泰拳,李青山身邊站著泰勒。
“這里又只剩下我們了。”
泰勒按著李青山的肩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