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仿佛是一種號令,這位的狼都向他撲了過來。
這些狼的眼睛發(fā)綠,看起來餓得很嚴(yán)重,但是身體卻很壯實,皮毛油光水滑,仿佛它們平日里不止捕食野獸,還會吃維生素,以此維持身體的健康和強壯。
李青山抄起旁邊的香爐,向著撲過來的野狼的頭打了過去,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句話,銅頭鐵骨豆腐腰,瞇了瞇眼睛,目光在這些野狼的腰上巡視著,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就立刻把手里的香爐砸向了這些野狼的腰。
香爐碎裂的聲音和野狼的哀嚎聲同時響了起來。
李青山被許多的野狼撲倒在地上,咬斷了喉管,他的喉嚨斷的時候還沒有立刻死掉,因此他能感覺得到自己的四肢都被撕咬著,血肉一片一片裂開,被吞了下去。
一切都是溫?zé)岬模鹊模瑧K白的。
因為天光是那種顏色。
說來奇怪,一開始的天空總是陰沉沉的,沒多久就下雨,黑得好像已經(jīng)到了很晚的時候,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天空甚至白得有些發(fā)藍,給人一種微妙的一切空空而且虛假的恐怖感。
李青山眨了眨眼,死去又活過來。
他發(fā)現(xiàn)他回到了,剛剛從桌子上醒過來的時候,周圍的野狼已經(jīng)圍過來了,他的身體現(xiàn)在還是好的,他挑了兩樣武器,一樣是香爐,一樣是蠟燭,總比什么都沒有要好。
他本來還想去摸尸體上的武器的,但是來不及了,因為狼群和他太近了,而尸體又和他太遠了,如果他真的伸出手去,恐怕狼群會直接咬下去,而他來不及拿出任何東西。
只能這么戰(zhàn)斗了。
狼群向他撲了過來。
他回憶起上一次每一條狼向他撲過來的情況,拿著手里的香爐,向著野狼的腰狂砸下去,與此同時,一邊用蠟燭抵擋野狼的攻擊,一邊趁機用蠟燭捅野狼的眼睛鼻子嘴巴,還有傷口。
狼毛亂飛,血液橫流,流血多的是李青山,但是狼群也沒有討到好處,很快就分成兩部分,一部分夾著尾巴灰溜溜逃跑了,另外一部分躺在地上進氣多出氣少,就要死了。
李青山坐在桌旁邊,大口大口喘氣,每一次呼吸都能聞到濃烈的血腥味,但是現(xiàn)在沒有之前那么危險了,他感覺可以休息,就放松了一些。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地動山搖,他一開始以為是地震,可是轉(zhuǎn)頭看去,不是地震,是巨大的石像活了過來。
他有那么一瞬間是想要慘叫的,但是聲音卡在他的喉嚨里發(fā)不出來,他就那么啞然無聲,被那個巨大的石像走出來弄死了。
他不是很能搞清楚自己當(dāng)時是怎么死的,因為那個時候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那個場面太過于震撼,他的腦子又太驚訝,顧不上別的了。
緊接著他又一次醒了過來。
這一次,他正在和狼群戰(zhàn)斗,身上已經(jīng)有一些傷,但幸好,這些傷并不嚴(yán)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