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旗轉身離開,聲音爽朗:“好,你就看著吧。”
復撒將整理的信息發到參與戰斗的每個人腦海中。他可以全部選中,統一發送。
白黎國,忮(zhi四聲)烈,帶兵打仗的經驗不多,總共只有6年,但從沒打過300人規模以上的戰斗。手下2866人,1476名輔兵,79名弓兵,帶刀的有234人,長桿有644人,以及433個征召兵,使用農具。全員幾乎無甲。外帶有7個本地土匪當向導,對這里環境很不熟悉。本地的土匪都是他養出來的,通過大量土匪的搜刮得到大量財富。這次帶出來的刀兵弓兵都是他自己養的人。無明顯作戰風格,就像一個新人一樣。距離這里還有3天的路程。不知道我們的存在,還以為前面只有那些潰兵。
眾人了解后,頓時覺得這敵人沒什么好在乎的。這樣弱小的敵人根本構不成威脅。也就人數看上去多點。
深淵了解他們后,心中的警惕降低。既然已經知道他們是什么人了,那就沒什么好怕的。
深淵發揮了自己重甲老六的特點。他就像一個老鼠(鼠式坦克)蹲在最陰暗的角落里伺機偷襲敵人。
當天下午縱離云前鋒開始趕到時。深淵盯著地圖,已經研究了三個多小時。晚上,走在最后面的縱離云來到深淵這里:“團長,具體怎么安排的?”
深淵:“我派人叫目流景去了,等他來了后我統一告訴你們。說完后,你們要是不累就直接布置,要是累了先睡一覺。我們還有時間。打仗的地方就在門口。很近。”
到吃晚飯的時間了,目流景帶高階弓兵回來。
“團長,有什么指示?”
“你坐這里。”
目流景就位。
深淵:“你們都看著,王給了我們確切的消息,從這條路來,隊伍結構長什么樣我們都很清楚。現在就說到時候怎么打。這一條路,道路彎曲,是這片土地最高的地形,道路比地面要高一米多。路以外的地面基本都在同一個高度,且除了樹木草葉外沒有什么阻擋。我認為這給我們的埋伏創造了條件。”
深淵:“目流景的哨兵經常在這些區域活動,對這里的環境都比較熟悉,好動手。人我讓他們回來集合了,等他們就位后,就全部撒出去,在這一整片區域,主要環繞這個道路。在他們逃走的時候發起攻擊。他們來的時候不要打。”
深淵:“路來到我們這里時,就變的寬敞,這個時候就讓縱離云帶著精銳的高階槍兵阻擋,首旗,比默斯他們會下馬幫忙。肯定能擋住。等他們被打疼了,縱離云你看情況組織追上去。越緊越好,給目流景的創造伏擊的機會。”
目流景:“那伙潰兵我今天都抓回來了。留在空地上安頓。但我感覺那些人不安分。后面需要派人看管。”
深淵:“嗯。我留在這,要是再什么事我先上,擋一段時間,一直到你們打完來支援。公主那邊我已經確定沒有隱患了。放心。”
最后幾句互相鼓勵后,三個人散開忙自己的事去了。
但他們沒想到的是,忮烈養的土匪非常多,與土匪的聯系也很緊密。就在這很短的兩天里,有大量土匪悄悄跑出。
負責封鎖的戰士們許多都被深淵撤回去,這讓很多地方只有陷阱沒有人,無法完全擋住土匪的逃離。
可也總有一些倒霉的鉆進戰士們的埋伏。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遠處的土匪看見前面的人忽然消失還發出了慘叫聲,就明白這里走不了。心驚膽戰,躡手躡腳的挪步,走向另一個方向。
封鎖的大網能篩住80以上想逃跑的土匪。可還有最后的不到20能成功來到忮烈所在的地方。
忮烈:“誰?堵路?把這么大的地方全堵住?”
逃出來腳上帶傷的土匪:“一群人,他們把所有的路堵住不讓我們出去,想把我們堵在里面殺。”
忮烈很震驚,他比誰都清楚這里有多少個土匪,他還是難以置信的問:“把這么大的地方,把你們全堵里面?他們有多少人?你們這么多人還打不過?哪來的?”
土匪:“對,就是,他們人特別多,聽說有好幾千,我們根本打不過,就比不上他們。是真不知道那幫野畜生哪來的。呸!”
忮烈望向那邊的路,自己之前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該不該信?那還敢不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