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明安小聲地遞話過去:“你是學舞蹈的?”
“謝謝。”
“嗯?”
何慕不自在地拽了拽衣服,說dao:“他說要找家長,我說你是我表哥,他不信,非要我找你過來,說沒有家長就記過。”
常明安想到他說自己父母去世了,暗嘆一聲,說dao:“沒關系,倒是你那幾個室友,說話也太難聽了,我還以為讀藝術的,特立獨行,都會比較開放一dian,沒想到……”
仿佛剛才的事qg與自己無關,何慕冷淡地說dao:“他們是常人里的少數,我是少數里的更少數,正常的。”
常明安一想,也對,無論多小的群ti,只要你是少數,總會被排斥。
何慕說dao:“謝謝。”
他說著,從兜里掏chu了那天常明安給他的那張銀行卡,遞還給他,垂著yan睛說dao:“還給你,我不缺錢,那天是開玩笑的,里面的錢我沒用。”
常明安不接,何慕就一直抬著手,秋風涼,他穿得單薄,微不可見地瑟縮了一xia。常明安只好將卡接回去,何慕說dao:“我真的不缺錢,我有zuo兼職,有生活費。”
“那你不住宿舍,住哪里,搬宿舍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何慕斬釘截鐵地說dao,“謝謝。”
話音剛落,何慕就轉shen走chu去,雙手揣在肚zi前的袋zi里。
“哎,等等。”
常明安追前兩步,從包里翻chu自己上課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