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肯德后,穆雨獨自踏上了回程之路。
路途中,順手砍死了三只拔舌小鬼,穆雨成功穿越濃煙,回到了滿是巖漿的焦土大地。
岸邊,一名全身赤裸,口鼻流血,胸膛凹陷的男子躺著地面。
“自作孽,不可活啊。”
穆雨感嘆,這群島嶼主真的是一群餓狼,直接將此人的鎧甲,裝備,內衣都扒的干干凈凈,就連那頭女野人也不知道被誰順手牽羊給牽走了。
“寶寶乖,船票只有一張,你在這等著,我明天就來接你?!?/p>
“拔舌鬼是我殺的,船票也是我夾出來的,你說先放在你那,到了這給我,憑什么現在是你回去?!?/p>
“臭婊子,你別給臉不要臉,船票就在我背包里,就不給你你能怎么樣?!?/p>
“行,那你就永遠留在這里吧?!?/p>
“別,別沖動啊寶寶,你殺了我也拿不到船票。”
“老娘包里有船票,現在就想要你的命,活了一百一十歲了,什么樣的渣男沒見過,跟我玩花樣,分不清大小王了!”
愛恨情仇糾葛的一幕在岸邊不斷的上演,多半是為了爭奪那一張唯一的往生船票,人性的自私在這一刻顯露無疑。
穆雨登上自己來時乘坐的那艘幽靈船,取出兩張往生船票。
往生船票化作灰燼,那宛若幽靈低語的聲音再次傳出。
“啟航?!?/p>
破損的船帆無風自動,一層黑色的霧氣重新將船身包裹,幽靈船緩緩的離開岸邊,行速越來越快
許久之后,幽靈船成功抵達了戰熊水木島。
當穆雨離開了幽靈船,幽靈船立即駛向了白霧中,消失不見。
“居然都已經快五點,現在補個覺還來得及。”
穆雨回到了木樓的臥室中,初雪與小咕正在呼呼大睡。
就連自己脖子間的玄水蛟,也是從頭到尾沒有睜眼過,一直在打醬油。
它恐怕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晚上被穆雨帶著出去溜達了一圈。
穆雨徑直躺在了床上,瞬息后就陷入了沉睡。
翌日,穆雨感覺臉頰有些刺痛,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發現窗外的陽光已經明媚到了耀眼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