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前面一句還可用未點名的話,后面的補充,就完全昭然若揭栗梓的心思。
徐靳西一向會成栗梓的美,更何況這次還如此肥美的差。
位置顛倒,被壓著的此刻坐在了徐靳西大腿上。
以為會很快要有下一步,卻見。
栗梓翻身將徐靳西壓在身下后,居然不是為了占什么便宜、滿足什么人之色欲,而是。
“徐靳西,你是大笨蛋?!?/p>
她用極其委屈的聲調控訴他的愚蠢行為。
“正常普通人相處還要看他家庭履歷,政審是否過關,是否有遺傳疾病,是否有潛在的危害社會因素,你怎么什么都不管,什么都去應允?!?/p>
患有疾病的事,她不敢對任何人說。
她害怕那些怪異的眼神,害怕自己與正常人格格不入。
海城大學的時刻里,她無時無刻不為這件事焦慮,好在,后面得知是誤判。
就在慶幸自己身心健康仍處于一個正常人時,當得知何嘉怡與徐炳南不軌事的真相,為揪出真相居然會使用如此極端的方法……
胳膊肘擰不過大腿,海城的時刻里她越為何嘉怡討回公道,就越全方位被徐炳南以權勢的手段迫壓。
當自己處于被各種異樣的眼光凝視、遭受了地毯式造謠誹謗、遭受到身邊人的明顯惡意和孤立排擠,又或者說午夜夢回里是義妹何嘉怡高樓墜地的慘不忍睹模樣,栗梓能感受到自己精神不正常了。
或許,醫院沒有誤判。
自己,還真的是有病了。
丟盔棄甲,遠離海城,落荒而逃到京城,一方面繼續尋找義妹的真相,另一方面,大概是懦弱者對海城滿是痛苦回憶的逃避。
且,如果沒有徐靳西出現在視野里,栗梓真的會覺得自己精神不正常。
可在和他能像其他戀人那么地正常、友好相處時,她明白了一個道理:
自己,其實沒有病。
既如此,那海城失去的,都奪回來吧!
摩挲在腰上的手,不知何時落在栗梓唇邊。
端的是清風朗月溫潤,徐靳西微微笑著說:“寶貝,你好可愛?!?/p>
一點一點靠近,徐靳西的頭靠在栗梓的肩上時嚙咬著她的耳朵旎旎說:“寶寶體溫好燙?!?/p>
栗梓怕癢,突如其來的咬耳朵完全招架不住,尤其是溫熱呼吸撲灑在脖頸上。
身體慣性,她下意識地弓起身子,徐靳西順水推舟,趁她松懈時刻將其完全攏入懷。
“放松點,寶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