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挺拔,西裝妥帖徐靳西身軀,薄薄鏡片后,一雙眼睛如獵鷹令人不寒而栗。
可臉卻是張令人挑剔不出毛病的溫潤如玉面。
眸光暗涌復雜情愫,徐靳西:“今天下雨,怎不帶傘?”
傘面嚴嚴實實籠在她頭頂,這樣就是他西裝被雨水拍打了半邊。
也水凝結成珠,不住向下蜿蜒。
“忘了?!彼鐚嵒卮稹?/p>
“徐先生,您怎么出現這?”有問題就問,栗梓抬頭看向為她遮雨的人。
徐靳西瞥了她一眼:“碰巧路過?!?/p>
她快音平臺賬號,他小號關注。他以為自己可忍住心給她時間慢慢思考彼此關系,當聽到她生病人才發出鼻音時,忍不得半分。
“騙人?!崩蹊餍÷暫V定說:“你在東城我在西城,根本不順路?!?/p>
外套裹貓了,緊貼肌膚的濕漉漉單薄t恤就不住滴水。
越看著,真越令人蹙眉。
“生病了嗎?”徐靳西強壓心中翻涌感情,維持她所喜歡的溫潤如玉風態說。
“嗯?!崩蹊餮鲱^看向他回答道。
忍不了,根本忍不了!
衣服脫下,徐靳西不由她分說,強勢罩在她身上:“生病怎還把外套脫了?怎還不找個躲雨的地方?你當你身體鐵打銅鑄?”
沒忍住,他暴露真實模樣——
看到她受傷,無法做到心平氣和地慢條斯理。
被迫套上衣服的栗梓,眼睛眨巴眨巴一臉純良無辜:“我不好抱三只貓咪,就衣服兜著了?!?/p>
理由如此正當,徐靳西想再說什么,待看到她懷里三只貓崽子,瞬時啞言。
第一世時,栗梓也是雨天搭救了剛出生沒多久,就被遺棄的貓崽子。
也,寧愿自己濕透透也不要小貓被風吹雨打。
頂上的傘,偏移,再偏移。
到最后徐靳西只能目視前方說:“走吧,送你回家?!?/p>
語氣里,三分自己頭有點疼,五分是無奈。
雙手小心抱貓崽子的栗梓,她抬頭看大半個傾斜的傘,又看看半邊肩膀被雨水打濕的徐靳西,斟酌措辭后吐言:“徐先生,您的肩膀濕了。”
“給貓崽子撐傘,我樂意?!闭姹粴獾搅?,徐靳西現在居然不夾著溫潤嗓音。
風雨不留情,繼續呼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