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雖野火灼燒,理智卻不曾少了半分。
顧及傷口,徐靳西親栗梓親得尤其和緩。
饒是這樣,他們還是發出了不可說的旖旎聲音。
雙手繞過徐靳西脖頸搭在其身后,栗梓抬頭滿眼都是他說:“說好了,你想成為我家人,想讓我成為你夫人,那么,你把你自己當做禮物送給我,讓我獨家占有你,讓你烙上我的印痕,行嗎?”
眼神迷離,旖旎不堪,桃花眼泛起濃濃緋色,徐靳西扣住栗梓的腰說:“愿聽老婆大人的吩咐。”
身肢被人掌控著,但栗梓深知,這段關系里誰到底是控局的主人。“我想你脫光衣服,我坐在你腿上,正面接觸與你接吻。”
眼神不再是小白花的柔柔弱弱,那里,是熾烈如火的野心。
栗梓暴露本性:“你是我的,永永遠遠是我的人了。”
徐靳西:“我是你的,永永遠遠是你的。”
……
窗臺冰冷,她才剛復蘇,身子骨弱,受不得寒。徐靳西將栗梓擱上去沒過多久又抱走。
接下來,他除了配合小姑娘的獨家占有外,還尤其細致的護好她有傷口腹部。
就算接吻,就算意亂情迷,也仍牢記。
安靜室內,窗外景色寧謐,唯人是。
女孩雙手捧著心之所想的臉,靠近再靠近,到最后唇舌糾纏。
這樣就是纏綿聲不絕于耳。
也這次接吻的時間漫長得過分。
偏偏,雙方都默契十足地不點開。
VIp病房套間,頂上的燈灑下嶙峋的光時,室內兩人神情誰都看不清。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氣氛越來越令人臉紅。
埋在腿間的人終于抬頭。徐靳西虔誠十足吻了栗梓的腹部,再次告白說:“我愛你,栗梓。”
從她蘇醒后,他不喚她寶寶或寶貝了,而是說名字。
說一個能鎖定身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