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靳西的恐懼形成不是先天性,是后天性——
少時,他經歷了一場恐怖主義的擄到緬北嚴重惡劣事件綁架。
“過去的,都過去了。”放棄近在眼前美食,栗梓擁抱近在咫尺的人重復說:“對,你說的是對的,那些不好的事都過去好久好久了。”
眸色深深,思慮了許久后又化為清明。
徐靳西:“如果你哪天發(fā)現我狀況不對勁了,答應我,躲得遠遠的保護自己好不好?”
他真的很想很想隱瞞自己病癥,可待回憶到第一世時的未坦誠下她未做提前防護被傷到時,心凝固了。
也霎時,不敢再幻想著概率事件:
只要好好吃藥,好好治療,就不會情緒理智失控,就一定不會傷害人。
摸摸心愛的大熊頭,萬事不用愁。
栗梓平視著徐靳西,眼睛極盡柔軟的同時也萬分之一萬的堅定:“徐靳西,你只是遭受了非人的驚嚇,不是那群人說你是瘋子你真的是瘋子。我不會離開你,徐靳西,我會一直在的。”
堅定話語給予人異常的慰藉,可若后來違背話,那就此刻滿含情意的諾言有多深,以后的傷害就有多大。
那,要責怪她嗎?
當時的栗梓已經極大程度設想最不好的場景,然事實就是一切會比想象中的更加出其不意。
更加匪夷所思的糟糕。
“栗梓,你可以多叫我?guī)茁晫殞殻搴逦覇幔俊笔褜櫳湥幸揽亢笮F也會柔軟。男人卸去了常日里沉穩(wěn)強大模樣。
“寶寶,靳西寶寶,靳西寶貝。”明明已經接吻多次,且剛才纏吻許久,栗梓卻還是吻了他的唇。
不過,她吻得很短暫。
唇角上揚,眼神里透著狡黠,像個小狐貍似的。
事實上,真是。
栗梓親完人后就后退一步,還做送客姿態(tài):“哎呀呀,好困好困!時間好晚,我要睡覺了!”
VIp病房,要客廳有客廳,要吧臺有吧臺,要獨立小廚房,什么都有。
偏偏,睡覺的床只有一張。
矗立在門口,徐靳西眼神纏綿悱惻:“明天我又要出差了,估計好幾天才能回來。”
“栗梓,你留我一晚好不好?”
指尖勾著心愛女人的碎發(fā),他俯下身故意眼睛里含著討巧的媚勾引說:“我怕我太想你,留我一晚,好不好?”
之前死活說不會撒嬌的男人,現在正自打自己的臉說著讓人心都要軟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