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溫度,驅(qū)散他的寒冰籠罩。
吻漫長,也。
徐靳西伏在栗梓的驅(qū)散他恐懼溫暖里,說:“我不知道怎么向你解釋,我們在許久前就見過,又不知如何解釋,沒有身份,我卻還要肆意越界靠近。”
栗梓具有平復(fù)人心作用,徐靳西即使沒吃藥,只她一個抱抱,就什么都能迎刃而解。
“從始至終,我知曉你為栗梓,是我的栗寶,是我寶貝,但是,你忘記我了。”
愛讓高傲的人低頭,也讓所向披靡人幾乎破碎成渣。
徐靳西埋在栗梓懷里,像個大笨狗熊似的:“栗梓,我是不是很笨?”
不知該如何告訴真相,便杜撰一個已逝白月光戀人要你扮演,以此契機(jī),讓你留在身邊。
摸摸狗熊頭,萬事不用愁。栗梓微揚(yáng)唇角:“嗯,是挺笨的,不過話說回來,我確信我沒失憶,也真沒印象你在我世界出現(xiàn),你是不是。”
胡亂編造,騙人同情。
尾指上不合適的戒指,徐靳西拿下套在了栗梓左手無名指上。
不大不小,尺寸恰好。
栗梓:“……”
她抬頭看他想問什么時,徐靳西娓娓道來:“這是你親手做的婚戒。”
“我……”大批信息涌來下,栗梓大腦混沌一片,只能訥訥說:“可我真的忘記了,怎么辦?”
“沒關(guān)系,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可不公平啊,”栗梓神情恍惚,“感情要互相喜歡,而我現(xiàn)在沒到愛你程度。”
徐靳西換了個姿勢,他將人輕柔攏在懷中:“那,你愿意和我循序漸進(jìn)培養(yǎng)感情嗎?”
“那更不行了!”栗梓一口回絕。
“之前的白月光戀人契約替身,我好歹還能月入一百萬,現(xiàn)在你這樣,不空手套白狼嘛!”
瞬間凝固的神情,在得知自己不是被拒絕后,即刻融化。
徐靳西:“寶貝,所以這就你酒店吃干抹凈我后提裙就跑的理由嗎?”
被秋后算賬,栗梓:“……”
大抵就是被愛的總有恃無恐,她狡黠地墊起腳尖在他側(cè)臉印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