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使力氣,雙雙跌落在King
size的柔軟大床。
徐靳西一手扣住栗梓的腰,一手落在她臉龐輕輕摩挲。
“你不是要玩角色扮演嗎?”他詢問著。
栗梓嘿嘿一笑:“故事情節太啰里啰嗦了,我煩。”
“任性。”徐靳西丟完這倆個字后是身體覆壓而上。
栗梓的耳朵很小巧,感覺稍不留神就捏到手的會滑走。
他用上了三分力氣的抓緊,啞聲再說道:“但是我喜歡。”
距離過近,栗梓被野性氣味完全籠罩。
她被控制到根本無法逃脫,可她。
初生牛犢不怕虎,栗梓尤其地肆意妄為。
偏偏總有人在縱容著,溺寵著讓她肆無忌憚著。
夜色濃稠,光與聲折疊起伏。
一切都恍若云頂山車般的刺激——
最高點時是難以抑制心中澎湃,與地面緊密相觸是靈魂被牢牢接住的心安。
窗外,風兒在寂靜的夜里哄睡。
許它最是有技巧,竟能哄著星月共掩在厚厚云層里休憩。
又是一個栗梓不知道的時間,徐靳西扣住了躺在床上閉眸入眠的女人纖長手指。
他在深夜里凝望了眼前人許久。
他用一種極其難以言述的眼神盯望向床上乖乖巧巧落在真實視野里的、而非午夜夢回里的虛想人。
鏡花水月空夢一場。在和栗梓的這段時間里徐靳西總在想這樣一件事:
萬一,這是一場夢呢?
他快要分不清眼前的世界是真實的世界還是說是自己第一世的死時幻想。
而當思維混沌不堪的時候,身體的殘留病癥痛楚則一再提醒這樣的事實:
現在的世界是你真實發生和感知的世界,當然,你也可以把它當做一場夢來看待。
徐靳西多精明一個人,他怎么可能吧現在所發生的當一場夢來看待,但他在某些事情上真的當一場夢看了。
他每靠近栗梓和親近栗梓,心中就不斷施壓和欺騙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