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燈光安靜一角,陳薇薇:“你還真為了你那妹妹什么手段都使得出來!”
巧借徐靳西,曼爵酒吧的老板果真安排了和頭牌駐唱歌手陳薇薇見面。
“又要談那件事嗎?免談。”
陳薇薇是海城藝術傳媒大學音樂系的,何嘉怡是舞蹈系,因緣巧合,室友。
巧上加巧,她們有共同男人徐炳南。
相比于臉上粉妝修飾的陳薇薇,素顏栗梓則。
雙手合十,她眸子里含滿凄楚:“你們曾經可是朋友啊。”
“而且,幫我也是幫你,難道你想回到海城被那些人非議說,你為搶閨蜜男人,設計她抑郁跳樓死亡?”
從到京城第一夜,栗梓明確目標:尋找他曾傷害過的女子,聯手確鑿徐炳南罪證鏈。
“那天,嘉怡除了讓我到公寓,也喊了你,我慢一步,只看見她墜落,可你不是。”
“陳薇薇,拍攝天臺的監控全被破壞了,但我相信你一定看到,否則你為什么要逃離海城!”
手,一點一點靠近陳薇薇,可在觸及時被甩開。
彩妝為她神色遮掩,陳薇薇站起身冷聲厲色:“我家就京城,我不回家干嘛?還有,你管我回不回去?!”
海城的事,她午夜夢回時總浮現樓梯間狹小處見人從天臺墜落。
指望打感情牌觸動良知,似乎除了拒絕還是拒絕。
紙巾抹去臉上演戲淚水,栗梓神情變得冷淡。
“你家的確京城,你也的確回家,此外,你還順道帶你肚里的寶寶尋徐炳南。”
睿智女人不適合走動之以情風,畢竟她是理性思維主導行動,已權衡過利弊。
那,一招不行換下個。
栗梓從包里掏出照片,一張一張,徐炳南到京城后覓得情人圖片便全映入陳薇薇眼簾。
“你知道他薄情寡義,于是你打消母憑子貴,只不過運氣不好,換取一個終生不孕。”輕飄飄的語氣,她殺人誅心說。
一直淡定的人,此刻面容猙獰。
陳薇薇雙手拍桌眼神怒火燃燒:“偷拍我?你他媽真賤!”
你要形容一個人說話毒,不要說她三言兩語就讓人破防跳腳。
你要說她上下嘴皮子一碰,自己能把自己毒死。
栗梓:“你媽媽離異帶大你,她各種賺錢只為你以后出人頭地,可你怎么報答她呢?”
“好好大學不上了,回家時挺著個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