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母親的骨灰回來。
“呃,這個吧。”國外生活待得太久了,切成國語后還有著殘余的口音。
撒了一個謊就是要用無數的謊去圓,徐熙雅懶得一個編著一個,便直說:“我二哥。”
眼睛瞇得彎彎的,這是一個正宗狐貍笑:“我二哥特地讓我來陪你聊天!做得好話,會包個大紅包,二嫂,等他回來時,你多多幫我說幾句話哈~”
栗梓:“······”
明明比對方還小上六歲,現在居然變成二嫂,那。
臉瞬間漲紅,她細若蚊訥:“其實叫我栗梓就好了。”
這邊在安安靜靜聽醫師囑托休養身體,海城的則。
此次來,徐靳西除了要解決分公司的事,還有栗梓的畢業資格問題。
只是他沒想到,每具體了解過去的栗梓情況,心就越痛。
乖巧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天還不許離開,栗梓想自由奔跑的心按耐不住。
一不做二不休,她決定夜深人靜悄悄溜。
這次,她不被任何人抓包,但被徐靳西碰了正著。
提溜著栗梓的后衣領,徐靳西把人從陰影角落拽到光下。
“跑什么?”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被嚇成鵪鶉的栗梓戰戰兢兢,小聲叨叨:“你別揪我衣領啊,我會走路的,別揪我。”
她像一尾魚,奈何被魚鉤鉤到,就怎么逃都逃不了對方手掌心。
視線往下,徐靳西捉住她的手。
這樣就是把她剛才翻墻翻不成功,導致手被磨破的傷展現在眼前。
“栗梓現在是有能耐了。”面若寒霜,其聲音,也宛如寒冬臘月里的鵝毛大雪。
半笑不笑,徐靳西:“你確定你是法學生,而不是體育生?”
自知理虧的栗梓,又縮起脖子。
但小嘴巴那是一個不屈服:“怪我嘍?還不是你這個壞蛋不許我出去!”
被關了那么多天,人都快發霉,還天天都手機聊,栗梓氣呼呼。
“還有,你出個差怎么出那么久?”
聲音嘟囔,離得近,徐靳西便是輕而易舉聽清面前小女孩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