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姐,你跟我上樓吧。”沈天衣說著,便是向著螺旋梯走去,陳新月看著精神狀態(tài)不好的葉冷欣,也是安慰一句:“冷欣,不要想太多,沈天衣他也不想的。”
“嗯。”葉冷欣點點頭。
陳新月是葉冷欣的好姐妹,她自然知道葉冷欣最在意的還是沈天衣的變化。一個老師眼里的好學生,而且還是被葉冷欣深深喜歡著的學生,一夜間,化身sharen狂魔,葉冷欣肯定心思無法淡定。
陳新月輕嘆了一口氣,也是跟隨著沈天衣的身影,上了二樓。
沈天衣走入房間,這是一間臥室,里面被子什么的倒是應有盡有,雖然他不住在這里,但生活必需品卻是很齊全。
“要怎么看?”陳新月進來之后,眼神有些躲閃的說道,單獨面對沈天衣,她還是有些不自然的感覺,畢竟,昨夜之事,想要當做沒發(fā)生,何其困難。
“你坐在床邊就可以了。”沈天衣雖然心里也是有點緊張的touqing一般的感覺,但男人總比女人要皮厚一點,所以便是故作淡定的笑道。
“哦1陳新月低哦一聲,便是坐在床邊。
沈天衣也是在床沿邊上坐了下來,隨后就是伸出手,將陳新月的手腕拿在手里,這一拿,才發(fā)現(xiàn)陳新月手臂有許多細微的血痕,那些血痕呈著鋸齒形狀一般,應該是被茅草一類的草葉劃破的。之前或在燈光暗處,或是思量事情,他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到這一點,畢竟只是細痕而已。
“疼嗎?”沈天衣不由得輕聲問道。
陳新月一怔,心里也是百感交集,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這么關愛過她,雖然只是輕聲的一問,可是陳新月卻是覺得很感動,原來沈天衣的眼里不僅僅只有冷欣……
陳新月只是輕微的搖搖頭,她怕自己一開口,就會落下眼淚來。
“我拿點藥酒給你擦擦,雖然不疼,但是會傷到你的皮膚。”沈天衣輕輕一笑,便是走到一個兩米高的柜子上面,他記得這個柜子的第二抽屜里,便是燕叔說留下不少傷藥的地方。
看著沈天衣嫻熟的拉開抽屜,取出一個小瓶子,走了過來,陳新月卻是好奇的問道:“這里不是你朋友的地方嗎,你怎么這么熟?”
“額,其實這里是我的。”沈天衣一怔,隨即卻是笑著說道,不知道為什么,他并不想隱瞞陳新月這一點,因為他知道,陳新月知道這一點,也不會改變什么,頂多就是一陣驚訝而已。
“什么,這里是你的?”陳新月果然很驚訝的看著沈天衣,“你說,這棟別墅是你的?”
“嗯。有什么不對嗎?難道我不能住別墅?”沈天衣戲謔的笑一聲,便是打開瓶塞,倒了一點紫色的藥液在掌心,然后手掌覆蓋在陳新月手臂上有傷處的地方,輕輕的涂抹起來。
“額,那冷欣怎么說……”
“我沒告訴她實情。”陳新月沒說完,沈天衣便是輕嘆著說道,“你知道,我之前對她隱瞞了很多東西,如果再告訴她,我不是一個窮學生,那她會怎么想?”
“那你為什么告訴我?”陳新月明白的看了一眼沈天衣,有些好奇的問道。
沈天衣替陳新月涂抹藥水的動作一滯,真要問起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選擇告訴陳新月,難道是因為自己可以不在乎陳新月對自己的看法嗎?當然不是,但究竟是什么原因,他也想不透,只知道,自己對陳新月似乎沒有隱瞞的必要。
見沈天衣不說,陳新月嘴角卻是微微上翹了一點,女人有時候比男人更懂男人,她知道,沈天衣會告訴自己,至少是信任自己,而且對自己也很在意。
沈天衣不敢告訴葉冷欣,是因為之前欺騙過,解釋起來難,而她不一樣,沈天衣第一次就告訴自己,是不希望他對葉冷欣的難解釋再次重蹈在自己身上,在無形中,沈天衣已經(jīng)將自己看的更葉冷欣一般重要……
“我給你看看體內(nèi)的狀況吧。”沈天衣將陳新月各處傷痕都擦了一遍,便是說道,也是為了轉(zhuǎn)移這個話題。
“嗯。”陳新月很溫順將自己的手掌遞過去。
沈天衣握著陳新月的皓腕,不一會兒,臉色卻是有些古怪起來。
“怎么了?”陳新月見沈天衣的臉色有些不對,頓時心里一緊,便是問道。
沈天衣倒是不擔心,其實是好事,只是解決起來似乎……看著陳新月?lián)牡哪樱灿仓^皮尷尬的笑道:“其實你的體內(nèi)沒啥大問題,不過必須要處理一下,不然時間久了,對你的身體有害無益。”
“哦!那要怎么做?”陳新月一聽沒啥大問題,也是松了一口氣,可是總覺得沈天衣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