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還算不了麻煩
“他是什么人,住在哪里,我也不清楚,因為我也是前夜剛認識他的。”沈天衣攤手笑道。
“老實點說1一邊的程青,有些惱怒的喝道,見到沈天衣幾次圓滑的很,已經(jīng)是有些不耐了。
趙曉瑜見程青出聲訓(xùn)喝,也沒有阻止,因為沈天衣的答話,卻是有著不老實的嫌疑,不然怎么正好是祝承恩出事的時間段,沈天衣認識了一個不認識人的呢?
只是接口問道:“那當時你們在哪里,可有別的人證?”
趙曉瑜的問題很犀利,針對性也很強,一般罪犯都會構(gòu)建一個人證來脫身,只是這些人證罪犯都會事前通氣好,到時候口供也會一致,可是像沈天衣這么構(gòu)建一個剛認識的人來作為人證,讓趙曉瑜心中有些懷疑,要不是沈天衣腦子灌水,直接構(gòu)建一個莫須有的人來作證,就是真有這么一回事。
一切疑團,找到劉庭輝就能解開,關(guān)鍵這個劉庭輝沈天衣又說不知道對方住在哪里,警方又怎么找呢?此處,讓沈天衣再次有了嫌疑,這樣也有可能是沈天衣胡編亂造出一個認證來,讓警方一直找不到劉庭輝這個人,這樣就讓沈天衣騰出時間來進行別的安排了。
“路上。”沈天衣隨便的答道。因為他現(xiàn)在不管說什么地方,到時候跟劉庭輝的口供都不可能那么巧合的相同。而只要警方找到劉庭輝,這案子也就會自動結(jié)束!
“哪條路?”
“肥西路。”
“那么晚,你怎么會去哪里?”
“失眠,走路散散心。”
“那你跟劉庭輝這個陌生人,是怎么認識的,你又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黑漆漆的路,不小心撞上了。他好像有些醉,罵了我一句,之后我們就打了起來,他臨走前,丟下一句‘不來找我報仇,就不叫劉庭輝’,所以,我就知道他的名字了。是不是有點狗血呢?可是事實很多時候,就是這樣狗血,畢竟,事實永遠沒有故事那么精彩,對不對?”沈天衣笑道。
“是事實還是故事,總有水落石出的時候。”趙曉瑜哼聲道,這樣的狗血事件,加上沈天衣半夜散步的理由都太牽強了,讓她對沈天衣已經(jīng)有些不相信了。
“我也相信這一點。”沈天衣笑瞇瞇的說道,然后看了看時間,呵呵笑道:“曉瑜姐,要不中午我請你喝咖啡再聊?還有兩分鐘就上課了呢1
“喝咖啡就不必了,我想我沒那個心情。”趙曉瑜內(nèi)心有些復(fù)雜的哼聲,沈天衣的口供,讓她覺得都是在敷衍或者是在撒謊,這樣只會讓沈天衣在她心中的嫌疑越來越重。而這,正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呵呵,我記得曉瑜姐喝咖啡不是為了提神么,怎么,也還需要好心情才行?”沈天衣笑道。
“你可以走了。”趙曉瑜沒有理會沈天衣的調(diào)侃,而是冷聲道。
“哦,那好吧,你們忙。”沈天衣輕笑一聲,就淡然起身,開門走人了去。
“隊長,就這樣讓他走了?他的口供很可疑啊1程青疑聲說道。
“他的口供,確實很可疑。可是,在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前,你能拿怎么樣?”趙曉瑜沉聲道。
“至少,我們還能多問他一些問題啊1程青有些不服氣的說道,質(zhì)問嫌疑人,哪有問個三兩句就放人的?程青甚至心中懷疑,這個趙曉瑜是不是因為跟沈天衣關(guān)系相熟,才故意放人的?
“哼,多問一些問題?你想問他什么?明知道他的口供可疑,不具真實性,多問有什么用處?問多了問題,我們就會聽多了假話,到時候就會影響到我們的思路和判斷!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了了沈天衣在命案發(fā)生的時間段里出現(xiàn)的地點以及人證,只要我們找到他口中的人證劉庭輝,一切就會明白了1趙曉瑜冷冷的說道。
“……”程青不說話了,他也是老警員,能夠明白趙曉瑜言中的正確性。
當趙曉瑜和程青也走出辦公室的時候,祝開正在大廳會議室的桌子上抽著煙,一見趙曉瑜和程青出來,便是笑著上前招呼了去。
“呵呵,兩位警官,我的學(xué)生沒有什么問題吧?”祝開關(guān)心的問道。
“我們還在調(diào)查中。”趙曉瑜沉穩(wěn)的回答道,在事實真相未曾明了之前,她是不會隨意將懷疑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