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沉臨越按著迫使她低頭,“老子的雞巴怎么把你肚子頂起來的。”
后入的姿勢本就seqing,容惜在晃動的視野里看見自己下腹確實鼓起詭異弧度,這個認(rèn)知讓她穴肉劇烈收縮,立刻引來更兇狠的操干。
避孕套在交合處發(fā)出黏膩聲響,橡膠薄膜與嫩肉摩擦著有種奇特的灼燒感。
“你說如果我突然把套摘了,把jingye全灌進(jìn)騷子宮里。”沉臨越突然揪住她頭發(fā)往后拽,“你這個saobi會不會爽到gaochao?嗯?”
容惜心里發(fā)慌,怕這個在部隊里性壓抑的狗男人瘋起來不管不顧。她搖頭搖得劉海都散了,卻被頂?shù)靡粋€字也說不出。
子宮口正在被龜頭反復(fù)沖撞,她真怕那層搖搖欲墜的薄膜被沉臨越操破。
“這就怕了?活該!晃著奶子勾引男人的時候沒見你收斂。”
沉臨越冷哼一聲,故意放慢速度研磨敏感點,一心只想把她肏得心服口服。
“我才沒勾引你…你別冤枉我…嗚嗚嗚嗚嗚…”
容惜又被男人兇哭了。
她什么時候勾引過他?不都是他主動湊上來肏她的嗎?她只感覺后頸腺體突突跳動,荔枝香濃得幾乎凝成實質(zhì)。
oga的性本能驅(qū)使她撅起臀部迎合,想要得到更粗暴的對待。這個動作取悅了alpha,沉臨越終于松開她頭發(fā),轉(zhuǎn)而去掐她咽喉。
“你是不是很討厭我?”他突然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龜頭一下接著一下頂著宮頸口,每頂一下就收緊一分手指,“給老子說實話!”
是,我討厭死你了。我這輩子都不會愛你這樣的狗男人——
容惜怎么可能對他說實話,她很惜命,還不想年紀(jì)輕輕被操死在這里。
“唔呃…不討厭…喜歡你,我喜歡你…”
她不知道沉臨越會不會滿意這樣的回答,只是在窒息中模糊看見玻璃映出的交合處——
深紫色的肉刃正將粉嫩穴口撐到極致,避孕套表面全是混合液體。她張著嘴發(fā)不出聲,直到沉臨越突然拔出xingqi,扯著她頭發(fā)按跪在地。
“喜歡我?那好。”他把脹大的龜頭抵上她嘴角,“把套子舔干凈。”
她還沒試過給戴著套的雞巴口交,橡膠的苦味混著咸腥味沖進(jìn)口腔。容惜舌尖剛碰到頂端,就被沉臨越按住后腦深深chajin喉嚨。
避孕套在溫?zé)峥谇焕镒兊没仯龡l件反射地收縮喉肌,反而讓alpha爽得爆了句粗口。
“操…天生就是吃雞巴的saohuo!”
她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跪在地上吃雞巴的樣子一定yindang死了。
呼吸被roubang的氣息盡數(shù)掠奪,就連視線都只能落在男人yinjing根部的濃密yinmao上,像一個真正的雞巴套子。
容惜被迫賣力地舔弄雞巴,無意中看見不知何時從廚房里出來的明嶼——
男人挺著一根巨屌大大咧咧地坐在沙發(fā)上,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看,毫不掩飾地視奸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他像觀摩一部正在直播的真人av般,一邊在腦海里幻想現(xiàn)在操她的人是他,一邊飛速地擼動著雞巴。
在明嶼的幻想里,容惜是他退伍后娶回家的清純女大學(xué)生,是個看著純實則騷的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