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惜是在一陣濃郁的雪松氣息中醒來的。
后頸腺體像是被烙鐵燙過般灼痛,她下意識伸手去摸,指尖觸到兩個清晰的齒痕。
那是來自兩個不同alpha的臨時標記——
荔枝甜香中混雜著龍舌蘭的辛辣與雪松的清冽,三種信息素在她血液里打架,攪得她太陽穴突突直跳。
身體像是被重型卡車碾過,特別是腿間難以啟齒的地方,稍微動一動就能感覺到黏膩的液體流出來。
她睜開酸澀的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房間寬敞整潔,淺灰色的床單散發著淡淡的陽光味道。陽光透過薄紗窗簾灑進來,在實木地板上投下菱形的光斑。
如果不是窗外偶爾傳來的喪尸嘶吼,幾乎要讓人忘記這是末世。
“醒了?”
帶笑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容惜驚恐地縮進被子里,明嶼倚在門框上,手里把玩著一把軍刀。
他換了身干凈的黑t恤,迷彩褲扎進軍靴里,腰間別著槍套。沒有血污掩蓋的臉英俊得驚人,琥珀色眼睛在陽光下像融化的蜜糖。
“這是哪里?”她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我們的安全屋?!?/p>
明嶼走近,隨手將軍刀插回腿側的刀鞘。
“歡迎來到你的新家,小荔枝?!?/p>
容惜本能地往后縮,薄被滑落露出滿是吻痕的肩膀。
超市儲物間、發情期的甜香、兩個alpha輪番的侵犯……
她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只套著一件寬大的男式t恤,下身空蕩蕩的,腿間還殘留著干涸的jingye和血跡。
她羞恥地夾緊雙腿,這個動作卻引得明嶼低笑出聲。
“害羞什么?你身上哪處我們沒看過、沒碰過?”
他單膝跪上床,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發情期好點了嗎?”
容惜這才意識到體內那股灼燒般的熱度已經消退不少,看來是臨時標記起作用了,雖然……自己是被強迫的。
她咬著唇點點頭,不敢直視那雙琥珀色的眼睛。
“好乖?!泵鲙Z獎勵般揉了揉她的頭發,“起來吃點東西,參觀一下新家?!?/p>
他故意在“新家”兩個字上加重音,容惜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走出房門,容惜發現自己身處一棟豪華別墅的二層。走廊墻上掛著幾幅風景畫,但有一處明顯空缺,墻面上還留著掛鉤和一抹暗紅色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