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惜機(jī)械地咀嚼,味同嚼蠟。紅酒滑過喉嚨時她突然嗆到,液體從鼻腔噴出來。沈臨越皺眉遞來餐巾,她卻頭一回膽大地推開他的手。
“為什么…不救她…”說話聲細(xì)如蚊吶,“她也是oga…你們會需要的…”
餐廳瞬間安靜得可怕。
明嶼的酒杯停在半空,沈臨越慢悠悠地放下刀叉。
“你把話說清楚。”沈臨越的聲音低沉得危險(xiǎn)。
容惜的指尖掐進(jìn)掌心,深呼吸道:“你們不就是想要性工具嗎?多一個不是更好?明明救人對你們來說只是舉手之勞的事情,你們分明只是喜歡見死不救…你們不是軍人嗎?軍人不是應(yīng)該保護(hù)平民百姓嗎……”
話音一落,她整個人被沈臨越拽起來按在餐桌上,空氣中的信息素變得壓迫十足。
“這番話我只說一次,你聽好。”
沈臨越的聲音很輕,卻讓容惜寒毛直豎。男人掐著她的脖子,拇指摩挲著她跳動的頸動脈。他冷冰冰地盯著她,像看不聽話的寵物。
“第一,我們需要干凈穩(wěn)定的oga,而不是有風(fēng)險(xiǎn)的殘次品。”
“第二,你永遠(yuǎn)不會是我們的愛人伴侶,甚至連合作伙伴都算不上,只是一個恰巧被我們撿到的性玩具,沒有不可替代性。”
“最后,你沒有參與任何決策的權(quán)力,也不要以為有過那么一刻的溫存,我們就會按照你的指令行事。我這樣說,你清楚了嗎?”
心里面像是有什么徹底碎掉,再也無法彌合。
容惜又變成初遇時那副呆呆愣愣的模樣,也不知是不是被嚇壞了。
“我…我…清楚了…”
脖頸被掐著,她的眼睛里又含著淚,本能地伸手想要推開沈臨越。可是男人卻壓在她的身上,像是一座厚重的冰山,紋絲不動。
“清楚什么?”他淡淡質(zhì)問。
她哭著答,“我永遠(yuǎn)不是你們的…愛人……啊!”
沈臨越單手扣住她手腕按在頭頂,另一只手扯開作戰(zhàn)褲拉鏈。勃起的xingqi拍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燙得她瑟縮了一下。
男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懲罰不聽話的oga,他俯身咬她的鎖骨,粗大的龜頭抵上她shi潤的入口,貫穿來得猝不及防。
容惜的驚叫被一個吻堵住,雪松的氣息灌入喉嚨。沈臨越操得又狠又深,每一下都精準(zhǔn)碾過她宮口。
餐桌在撞擊下移位,餐具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袅艘坏亍?/p>
容惜淚眼朦朧地扭過頭去,向一旁的明嶼求助。
可是那個不久前還溫溫柔柔叫她“寶寶”的男人,此刻卻慢條斯理地晃著紅酒杯,對視的瞬間,她看見琥珀色的眼眸里竟有那么幾分嘲諷。
明嶼在笑,是不痛不癢的那種笑。
“小荔枝,你把沈隊(duì)惹生氣了。他上一次生氣還是在三年前,那時他的脾氣比現(xiàn)在還恐怖,把剛?cè)胛榈男卤?xùn)到?jīng)]有一個不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