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決了日本首相這邊的事情以后,朱恒裕也是帶著皮特在陳宇鑫的領(lǐng)導(dǎo)下,來到了東京監(jiān)獄,再一次見到了娑娜,只不過這一次的娑娜眼神里面已經(jīng)沒有之前有神了。
“娑娜姐!”皮特一把抱住娑娜,“我們成功了,我們得到平反了,我們沒有錯。”
“嗯,我們沒有錯。”娑娜一臉微笑的抱著皮特,“你小子這段時間在外面受苦了,都瘦了不少了。”
“娑娜姐,我受的這些苦跟你受到的苦比起來,根本不算什么。”皮特抹了抹眼角上的淚水說道。
“害,你啊,真是只報喜不報憂啊,還是和以前隊長他們在的時候一樣。”娑娜笑了笑,“你見到勞拉了嗎?我跟她沒關(guān)在一起。”
“放心,朱恒裕隊長和陳宇鑫先生已經(jīng)去找勞拉姐了,估計很快就會找到勞拉姐了。”皮特笑著說道。
“恒裕隊長他也來了嗎?”娑娜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位少年的身影,那道身影時不時會在娑娜的夢中。
“是啊,朱恒裕隊長現(xiàn)在還在找勞拉姐,要不是有朱恒裕隊長,估計我們這輩子都得不到平反了。”想到這里,皮特還是無奈的嘆了口氣,畢竟這一次皮特已經(jīng)徹徹底底明白實力和地位的重要性。
自己連日本首相的面都見不到,朱恒裕去了,不僅能見到,日本首相還對朱恒裕畢恭畢敬的,這一場景讓皮特印象深刻,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個場景了。
“是嗎?”娑娜笑了笑,“當真是又欠了恒裕一個人情呢,這人情我這輩子能還完嗎?”
“行了娑娜姐,別想這么多,我們走吧。”皮特扶起娑娜往外走去。
另一邊的朱恒裕和陳宇鑫也找到了勞拉,而勞拉的狀態(tài)明顯要比另一邊的娑娜好上不少,因為勞拉的父親在政府里面還是有一點人脈的,所以東京監(jiān)獄里面的監(jiān)獄長也不敢對勞拉怎么樣。
“勞拉好久不見了。”朱恒裕笑著看著勞拉說道。
“朱恒裕隊長?!”而當勞拉看到朱恒裕的第一眼,勞拉整個人就激動的抱住了朱恒裕,“朱恒裕隊長好久不見了!”
“是啊好久不見了,我要是早一點來,你們就不用吃這么多苦了。”朱恒裕點了點頭說道。
“不說這些,娑娜呢,你們見到了嗎?”勞拉看著朱恒裕一臉激動。
“娑娜已經(jīng)和皮特會面了,走吧,我們現(xiàn)在去找他們。”朱恒裕笑了笑,隨后帶著勞拉離開了東京監(jiān)獄,來到了監(jiān)獄的外面,而三人也是見到了剛剛出來的皮特和娑娜。
“皮特!娑娜!”勞拉興奮的抱住兩人久久不愿松手,“你們兩個最近過得一定很苦吧?”
“我還好,我還能靠救濟糧過日子。”皮特一臉尬笑,他不想讓勞拉和娑娜擔心,而勞拉和娑娜也明白皮特的脾氣,也沒有繼續(xù)過多詢問。
娑娜也是看向了朱恒裕,走到了朱恒裕的面前。
“好久不見了娑娜。”朱恒裕笑著說道。
“好久不見了”娑娜一把撲到了朱恒裕的懷里,放聲大哭起來,這一刻她要將擠壓在體內(nèi)的情緒全部釋放出來,這些年的委屈以及不甘心,在這一刻全部釋放出來。
“沒事了,一切都沒事了,我在呢,一切有我在呢。”朱恒裕抱住娑娜,嘴里不停的安慰著娑娜,“我們馬上去給你報仇如何?”
“你是說去找金穆雷那個家伙?”勞拉看著朱恒裕,“那家伙應(yīng)該不在日本了吧,回歐洲去了。”
“逃到歐洲去了嗎?”朱恒裕笑了笑,“沒事,我在歐洲也有人脈。”朱恒裕摸了摸娑娜的腦袋。
“好了,不哭了,我們走吧,去吃飯。”朱恒裕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