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
情欲幾乎掀翻了柳青竹的理智,她讓百里葳蕤握住自己的雙乳,動作愈發(fā)劇烈。濡shi的下身將兩人膠粘在一起,充血腫脹的蒂珠劃過堅硬的肌理,狠狠往那瘢痕上一撞,百里葳蕤悶哼一聲,指尖在那雙玉團上留下指印。柳青竹小腹抽搐幾回,享盡魚水之歡,舒爽地shenyin幾聲,將愛液悉數(shù)蹭至少女的身上。
伺候好了前端,后端卻愈發(fā)癢起來,只想拿個什么物件捅一桶,柳青竹這才看向雙眼通紅的少女。少女緊咬著下唇,淚水糊了一臉,好似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柳青竹迷惘眨了眨眼,俯身為她舔去眼淚,哄道:“不哭了”
百里葳蕤怨憤地別開臉,還要聽她能講出幾句好話,耳邊卻落了一句,“我那里有些癢,你給我撓撓”
說著,柳青竹握住她冰涼的手,往自己下身伸去。那句葷話聽得百里葳蕤面紅耳赤,鯉魚打挺般將柳青竹困在身前。
柳青竹實在心癢難耐,只好先哄著她:“幫我過了這個‘難關’,我?guī)阋黄鹱撸貌缓茫俊?/p>
百里葳蕤被迷得暈頭轉向,哪還思索這是不是騙她的話,只道:“我手上有筆繭子,怕弄得你不爽快,不如試試我的舌頭?”
柳青竹笑著勾住她的腰肢,道:“那你還是給我磨一磨吧。”
柳青竹理智回轉了些,只想止住里頭的癢,要是如同上回那樣舔,就怕等會合不攏腿了。
“那行吧”
百里葳蕤在床上還算是聽話,乖巧用手給她撫慰,順著潤滑鉆了進去。柳青竹打了個哆嗦,滿足地喟嘆一聲。百里葳蕤忽然想起方才所受的委屈,愈發(fā)覺得憋屈,不待她緩沖,又塞入兩根指頭。緊窄的穴口瞬間被撐開,柳青竹有些脹痛,但這份脹痛不足以抵御里頭帶來的癢意。
百里葳蕤報復性地抽動起來,每次進出都極緩極深。這點快慰治標不治本,反倒將那絲脹痛放大了。
“你快些。”柳青竹焦躁地催促道,甚至欲求不滿地扭動起腰肢,往下撞去。
百里葳蕤心生快意,加快了速度,一手桎梏住女人纖細的腰肢,一手拼命地往里鉆,指尖被shi潤的軟肉裹住,鑿得水聲連連。柳青竹喘息著抱住身前的人,渾身震顫,斷斷續(xù)續(xù)道:“感覺、要飛走了”
“是不是很舒服?”百里葳蕤咬著她的耳根問道,“姑娘里頭有一灣蜜泉,每回流這么多水,又甜又騷。”
柳青竹已然聽不進她的話,在痙攣中gaochao,yin液從身下洶涌而出。百里葳蕤見她雙眸被圈緋紅裹著,心頭流出縷縷暖意,本想親親她,卻又覺著她方才行徑著實可恨,又往那還在流水的穴口扇了一掌,兇巴巴道:“怎么這么騷!”
這一掌扇得陰阜亂晃,愈發(fā)爛紅,一道奇異的酥麻感從蒂珠竄至小腹,柳青竹打了顫,明白那是什么的時候已然為時已晚,百里葳蕤雙膝抵住她的腿肉,指尖毫不客氣捏弄起腫脹的肉珠。柳青竹慌張地去捉她的雙手,卻被狠狠打開。
“不要!”柳青竹啞聲道。
百里葳蕤冷著臉蹂躪那處,不出一會,蒂珠變在非人的折磨下,蟄伏的小孔淅淅瀝瀝地流出清液,澆在兩人身上。
柳青竹嗚咽一聲,痛苦地捂住面頰。
她居然,失禁了。
“姑娘不知羞,這么大了還尿床。”百里葳蕤笑嘻嘻道。
周圍霎時陷入死寂,無論如何,柳青竹都不肯讓她看見自己的臉了。
沉默良久,柳青竹才將自己調理好,一腳將百里葳蕤踹開,自顧自地將衣衫理好,實在無顏面對這一床的狼藉。
“姑娘?”百里葳蕤怔怔地瞧著她,心底有些害怕。
話音剛落,柳青竹身形僵硬,真的如同話本上的負心人,毫無留戀地徑直離去,沒有回頭。
于是,那只準備討賞的棄犬,再次被主人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