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情況就是這樣。這個老家伙對于治理領地多少有一些心得,有他幫忙的話,不會出什么太大的問題。”
“嘿,什么叫老家伙,能不能對你的先祖放尊敬一些?那邊的小子,你勸勸她!還有,你們兩個什么時候開始做……”
艾蕾突然像是踢足球一樣,一腳將那個水晶球踢向了遠處。
見到張為人欲言又止,艾蕾連忙解釋道:
“不用擔心,那個球一定會回來的……既然我將它帶了出來,那么這份詛咒一定會讓它一直纏在我身邊。”
“哦,我不是這個意思。”張為人連忙搖了搖頭,“我是想問,你的腳應該不疼吧?”
“……不疼。”
“那就好。”
這么一打岔,張為人也沒心思繼續問下去了,現在他滿腦子都是那個球的問題。它現在到底算是個什么狀態?上次的怪難不成是它刷的?它除了會叫以外還有沒有什么其他的功能?
不管怎樣,至少艾蕾看起來像是要好好的經營這里的樣子。這就差不多行了,起碼知道了這第一輪不是最壞的結果。剩下的事,等到下次進來的時候有空再聊吧。
“行了,我們繼續,剛剛說到哪了來著……哦對,你是不是要把蟲子也塞進這個老頭腦子里?”
“不,那種蟲子對法師的效果不好。”艾蕾搖了搖頭,“我打算先和他聊聊……能請您把他叫醒嗎?”
“行。”
“啊!!!”
張為人拍了拍手,修斯便因為噩夢被活活嚇醒,發出了一聲慘叫。
說句實在話,張為人自己都覺得自己做的有點過分了。沒辦法,技能要求是這樣的。能扛住那一下肘擊叫做催眠,扛不住的叫意外。噩夢也是一樣,別問那么多,你就說醒沒醒吧。
這要是個普通的小老頭,隨便一個步驟就能讓他見到自己的太奶。由此可見,一些刻板印象也不是完全正確。誰說這法師皮脆的啊?這法師太肉了!
“你,是你們?!”看到面前的兩人,修斯頓時發出了比剛剛更加尖銳的爆鳴,“你們又想要做什么?!瘋子!邪魔!離我遠點!”
張為人看了艾蕾一眼,什么也沒說,但又像是什么都說了。這人都這樣了,治好了估計也流口水,真有必要和他聊嗎,能聊出什么東西來?
“修斯爺爺,”艾蕾認真的說道,“不得不說,您是我面前最大的阻礙。為了那兩只蟲子,我足足準備了三年。”
臥槽?!
張為人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不是姐們,蝦仁還要豬心吶?你準備了三年,人家學魔法用了多久?反正肯定比三十年多吧?你要真是說用了什么克制的屬性也就算了,你t是拿著同樣的屬性硬生生壓制了過去啊!
這和直接指著他的腦袋說他廢物有什么區別?
果不其然,修斯脖子一歪,當場又昏了過去。
“……張不為先生,能再把他叫醒嗎?”
“原則上是要等三十分鐘的。”
“那實際上?”
“好問題。”
張為人突然開始冒黑氣,他為了這個把黑化一套給交了!
“這樂子我現在就要看,銜尾蛇神來了都攔不住,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