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感謝我,我也只是想偷個懶而已。祝您今天過得愉快,詹布維先生。”
“你也一樣,艾蕾小姐。”
就這樣,張為人又一次來到了城市內。
剛一出伯爵府,他就直奔向無限教會。任務都出來了,那這一波大概率是能夠打起來的。但是交戰雙方可不會像單機游戲那樣等著他過去再開打,這要是慢了一點,搞不好就是少拿了好幾個人頭。
那可都是錢啊!
但計劃并不總是順利的,離著教會還挺遠,他就已經被人攔了下來。
“先生,請止步,教會今天有重要事務,暫時不能接待諸位。”
距離教會還有兩條街,一個穿著教會長袍的年輕男人就突然從巷子里鉆出來,伸手攔住了張為人。
“等等,就算今天不接待人,你也應該在教會門口再攔人吧?”
“不好意思,這附近全部是教會的資產。想要經過的話還請繞行,帶來的麻煩請多見諒。”
那個男人非常公式化的說道,看這個熟練度,他應該已經說過這段話不少于十遍。以至于張為人的大腦下意識過濾了這段話,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
這兩條街都是你們的?虧他當初還覺得你們教會設計比較簡約,合著只是有富不露是吧?
“是這樣的,我聽說你們這里有針對異教徒的行動……”
“你是從哪知道的?!”
對面那哥們聽了這話突然就應激了,從袍子下面掏出了一根法杖。下一刻,張為人突然感覺自己和周邊的距離被無限放大,他也因此而陷入了“不能移動”的狀態。這或許不是真的不能行動,只是不管邁出多少次步伐都無法抵達“下一步”而已……但話說回來,這好像比真的不能移動離譜多了。
正因為離譜,張為人不相信隨便一個守大門的都能做到這個水平。
“哦,果然是假的。”
這或許算是一種催眠的手段,只不過是欺騙了張為人的身體,讓它以為自己處于行動無效的境地,實際上這個人根本做不到這一點,而且他還遭遇了最不妙的施法對象——很不巧,張為人對于如何說服自己的身體這一點很有心得。
從這個人的反應看來,教會的行動應該是
“停手ok?自己人,你們教會里那個叫布朗尼蛋糕……呸,布朗的跟我認識。”
“布朗?”
那個人愣了一下,對張為人的敵意明顯減輕了不少。主要是張為人掙脫控制后也沒有逃跑或者反擊的意思,實際的行動明顯比辯解的話語有用一點。
“對,就是那個長的……哦,他來了。”
攔住張為人的這個人使用的神術自然而然的引起了教會內其他人的注意,增援也很快就到達了這里,畢竟就在自己家門口。這一次一共來了兩人,其中一個就是布朗。
“是你?”畢竟才過去一天不到,他很快就認出了張為人,“你又來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