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鬼物再次聚成一團,回到那符箓之中。一道門就這樣憑空出現在空氣中,緩緩向著兩側打開。
“#&#……”無念子小聲念叨了一些什么,隨后一指點出,那門上便泛出了一道金光。
“就是現在,”張為人率先沖鋒,“快進!”
“可門還沒完全開……”
“能過人就行,你難道想把里面的東西給放出來嗎?”
一行人半推半就的穿過了那扇門,這氛圍看著就不像是去打架的,反倒是像去郊游的。哪怕是最草臺班子的草臺班子,和他們比起來都顯得正規了許多,因為那好歹還是一個班子。
而這群人……那不好說。
……
“噔——噔——”
穿過那扇門后,幾人耳邊突然響起了一段慷慨激昂的bg,有兩個人下意識就想要在地上翻滾一下。隨后幾人才意識到,這bg來自張為人肩膀上的音響。
“不是,你突然放這歌嚇唬誰呢?”
“自動的,不是我放的。”
“自動的你還閑的沒事把它帶身上?”
“萬一他在我裝逼的時候正好放了合適的bg呢?一百次里哪怕只有這么一次,我都賺大了好吧?”
“不是你……”
“你倆別說相聲了行嗎?!”膽哥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那鬼東西沖著我們來了啊!”
膽哥提到的鬼東西……怎么說呢……開頭cg那些忌諱一般都會有對應的死法,這些死法全壘在同一個人身上,大概就能造出這樣一個東西來。
它全身上下每一塊都是碎的,是一些灰白色的霧氣將這些碎片連接了起來。一把屠刀卡在他的脖子上,一把鉤鎖穿在他的肚子里,還有一副鐐銬鎖在他的頭上,把他腦袋兩側勒的像是貓和老鼠一樣凹進去一塊。
要沒有這副鐐銬,這小別致長的可能還挺嚇人的。但現在……撐死算是有點邪門。
不過不得不說,當它拔出肚子里的鉤鎖,朝著幾個人緩步走來的時候,壓迫感還是很強的。強就強在,這幾個人總覺得它會有一個在脖子被那把屠刀切斷后提著腦袋繼續打架的二階段。
“阿清。”
“要buff?”
“不,你不要給我們上任何buff,節約資源。”張為人把裝滿子彈的左輪手槍丟給了孫承清,隨后自己掏出嗎破傷風之刃,“剩下兩位,跟著我上!”
“那什么……”沖鋒的過程中,膽哥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這只鬼透光欸,我們能打的到它嗎?”
他反應的還是有點晚了,在他提出這個意見的時候,張為人已經一刀從對方的身上穿了過去。但也只是穿了過去,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與此同時,那邪物舉起了手中的鉤鎖,將尖鉤向著張為人用力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