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城有什么好納悶的?富哥抬頭看了看天,他也在禹城出差啊。
“你居然也在禹城?怎么都不跟我說?”要是知道,她就托富哥給清淮帶點禮物了,師弟畢業第一次參加工作,她不得送份大禮表示表示啊。
“跟你說,你還能幫我來酒桌上喝酒啊?”
“那不是……哎,我手機信號又開始不好了,我發你個電話號碼,你想救謝焉,就聯系他吧。”反正以師弟的性子,知道了也只會幫富哥撥打當地環境處的電話。
看著手機信號微弱地跳了跳,程胭只來得及把師弟的電話號碼發過去,信號就直接中斷了。
……這辣雞信號,拍完這部戲,她再也不來了。
被程胭掛電話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富哥接受完全良好,他推了推金絲邊的眼鏡,然后撥通了程胭發給他的電話號碼。
陳清淮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露臺上懶懶地指點
小師弟畫符。
別說,這制符奇才進步速度就是快,他都覺得王星辭現在的進度,已經快超越老頭子了。就算沒超越,也快追上了。
“稍等,你自己慢慢練,我接個電話。”
在沒當老師之前,對于這種陌生來電,陳清淮是一概不理會的。但老師有時候總會接到家長的來電,特別是休息日的時候,所以現在他都會直接接起。
“喂,您好,請問您是?”
這聲音條件不錯,要是唱歌不跑調,應該能包裝一下,富哥職業習慣地分析了一下,然后才作自我介紹:“你好,我叫許長安,是程胭介紹我過來的。”
許長安誰啊?師姐的新男朋友?
“冒昧問一句,你是程胭的?”要是男朋友,我立刻打飛的去山上告訴老頭子這個好消息。
“哦,我是程胭的經紀人。”
師姐的經紀人不是叫富哥嗎?怎么還換經紀人了?難道說師姐出事了?沒聽老頭子說啊。
“你到底是誰,我師姐的經紀人明明叫富哥,不叫什么許長安。”
原來這就是程胭口中的天花板帥哥啊,早說啊,他肯定就不介紹自己大名了:“我就是富哥,許長安是我的大名,你要是不信,我們可以視頻通話。”
陳清淮:……你這兩個名字,有什么關系?!
“那倒不用,師姐找我有什么事嗎?”反正要是騙子,總會現原形的。
“是這樣的,程胭呢在西北拍戲暫時回不來,她圈內有個后輩可能被人暗地里下了陰邪手段,所以她把你的電話給我,想請你幫忙看看。”
陳清淮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師姐怎么可能叫他去看事?還什么后輩,師姐進了娛樂圈,難道還成菩薩心腸了?
這一聽就是個騙子,呵,竟然敢騙到他頭上來了,而且還知道他和師姐的關系,看來是玄門中人啊。
“行啊,什么地方?”
“仁愛醫院。”
陳清淮掛了電話,跟小師弟說了一句,就準備下樓騎車出門,一進車庫發現摩托不在,這才想起來摩托還停在公寓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