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和尚,你夠了,你查崗啊,給我打了二十幾個電話?這像話嗎?”
高長合表示也很無奈啊:“如果你第一通電話就接起,我也不會打剩下那二十三通電話了。”
陳清淮終于發自內心地問了個問題:“你很閑嗎?”
“還好吧,比不上陳老師愜意,周末還愉快嗎?”
“你說呢?”
“別生氣嘛,誰讓你給我發消息說去威脅人小同學的家長了,這種事情影響多不好啊。”高長合翹著二郎腿,摸了摸光腦袋開口調侃。
“有多不好?”
高處長非常有自知之明地陳述:“會被我打二十四通電話?”
那這影響,確實是挺惡劣的,陳老師決定以后這種事情,堅決不告訴假和尚了,人卜天師多好啊,怎么還沒上位把人蹬了呢。
趕緊搞起來啊,要是需要外援的話,他很樂意效勞的。
“你在心里說我的壞話,我聽到了哦。”
“老子光明正大也敢說你的壞話,別貧,趕緊說正事,不然我掛電話了!”
高長合當即見好就收,語氣也收斂了起來:“馮貴死了。”
“馮貴是誰?哪位?”
“就是那個在電子廠使用禁術的家伙,那個戴面具的。”
這么說,陳清淮就知道了:“他不是叫什么黑大師嗎?”
“自己給自己起的諱名,我們比對過警方系統里的dna,他本名馮貴,祖籍山省西部的一個小山村,我們聯系了當地警方,他在三十歲之前,都只是一個普通人。”
陳清淮聽著聽著,就皺緊了眉頭:“那你查到,他師出何方了嗎?”
“沒有,他身上有案底,我們才能查到他,他三十歲那年殺了自己的老娘,逃跑后一直是在通緝狀態,這次算是能把這樁陳年舊案給結了。”
“那你們還繼續查嗎?”
“不好說,你是不是還隱瞞了什么?”高長合敏銳道。
陳清淮想了想,開口:“也不算是什么隱瞞,只能說在這之前,我沒注意到這點。”
“哪點?”
陳清淮展開自己的左手,露出上面攀援而上的紅色符文:“我去救盧小桃的時候,用了請符的能力,他一眼就識破了我的身份。”
高長合驚得站起來:“艸!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憋到現在才說!”
請符人哎,多么鳳毛麟角啊,除非是傳承悠遠的門派,不然就像是本地赫赫有名的道一觀,估計連主持都沒聽過請符人的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