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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價？”

他猛地攥緊了拳頭，眼底翻涌起滔天的怒火和委屈。

“我為你鋪路，我給你流量，我讓你從一個沒人看的小博主，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為你做了那么多，你現在說我掉價？”

“你為我做的？”

我終于忍不住笑出聲，諷刺。

“你是為了我，還是為了那個長得和林蔓一樣，還能做出你習慣的味道的工具人？”

“傅斯越，你別再自欺欺人了?！?/p>

“你根本不愛我，你只是愛我身上有林蔓的影子，愛我能滿足你那點可憐的、對過去的懷念！”

他的身體劇烈地晃了一下，像是被我說中了最隱秘的心事。

但卻依舊嘴硬地低吼。

“我沒有！”

“你沒有？”

看著他色厲內荏的樣子，我步步緊逼。

“那為什么你非要讓我按你的方式做東西？你的朋友們，你那傻x特助，都說是她的味道？”

“那你為什么在我每一次想嘗試創新，改變風格時，你都用粉絲更喜歡‘那個’樣子，這種話來說服我？”

“那你為什么，在林蔓回來的時候，毫不猶豫地圍上她送的圍巾，把我親手織的那條，丟在一邊？”

我每說一句，他的臉色就更白一分。

到最后，他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只是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