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林悅早就電話里的蛛絲馬跡里嗅到了不對勁。
氣得直接殺了過來。
看到我正在收拾東西,二話不說就擼起袖子幫忙。
她一邊幫我把那些昂貴的廚具打包,一邊罵罵咧咧。
“這個傅斯越,真不是個東西!還有那個陸明宇,狗仗人勢!什么玩意兒!”
“知知,別難過,離開這種渣男,普天同慶!姐們帶你去蹦迪慶祝!”
我搖搖頭,其實心里沒什么波瀾,只是覺得累。
一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疲憊。
我將所有傅斯越公司名下的賬號后臺密碼、運營資料,分門別類地整理好。
做成了一個清晰的交接文檔,加密后發給了陸明宇。
他送我的那輛騷包的粉色跑車,鑰匙和購車合同,我用一個信封裝好。
原封不動地放在了玄關鞋柜上。
東西不多,除了專業書籍和一些私人衣物,其他的,幾乎都是他買的。
我一樣都沒帶走。
兩個行李箱,就裝完了我這兩年的全部。
回到我自己那個許久未住,落了層薄灰的小公寓。
簡單換好床單。
我甚至沒力氣洗漱,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手機上,只有傅斯越昨晚十一點發的一條信息。
言簡意賅,充滿了命令的口吻。
【我在樓上等你。】
之后,再無音訊。
換作以前,以他的性格,肯定電話會被打到爆炸。
看來,我的“辭職報告”,他已經收到了,并且,默認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起身去洗了個熱水澡。
感覺把過去兩年的氣息,都從身上洗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