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這是故意解釋給我聽的,但我和所有人一樣都不相信他的話。
畢竟,他對許詩晴,有著對任何人都沒有過的偏愛和重視。
在全公司紀律嚴明的情況下,只有許詩晴可以遲到曠工還不受懲罰。
他總覺得許詩晴是大器晚成,在她一次次攪黃了項目后,還在搶項目給她。
諸如此類,數(shù)不勝數(shù)。
大家都沒當回事,可向來被護著的許詩晴此刻臉色難看,當即捂著胸口難過起來:
「是啊,都是謠言,大家別亂傳!」
秦子軒見她狀態(tài)不好,當場急了:
「詩晴,你怎么啦?是不是哮喘犯了,我這就送你去醫(yī)院!」
許詩晴虛弱地擺擺手,眼底有淚花閃爍:
「別了吧,秦總,我們只是普通上下級關(guān)系,要是讓人誤會了不好,你就讓我病發(fā),死這得了?!?/p>
秦子軒惱怒,當即打好了車,拉著許詩晴往外走:
「胡說什么,我是你老板,有權(quán)照顧每一個員工的生命健康?!?/p>
聽他這么說,我和員工們都沒忍住笑出了聲。
上次我得了甲流,高燒不退,他連個假都不批,還逼迫我加班到凌晨三點,說我怎么一點苦都吃不了,真嬌氣。
最后我在崗位上累暈了,他非說我睡著了,一盆又一盆的冷水企圖把我澆醒。
還是同事看不下去將我送醫(yī),因為拖得太久,我的器官衰竭,險些喪命。
想到這,我自嘲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