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到現在為止,還不知七劍中何人去京口。
幫主讓他去設伏,卻不提供情報,叫他如何設伏?
一想到這里,夜鴛心生怨念,甚至有推脫不干之意。
只是,夜鴛想起幫中殘酷的刑罰。
他的瞳孔就自然地收縮,仿佛要逃避那個昏暗的牢房。
眉毛緊鎖,仿佛兩道鐵柵,擋住了心中的陰暗。
每當想起那些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同伴。
身體就會不自主地顫抖,像是被無情的風霜侵蝕過后的枯葉。
即便是現在,他能感受到自己體內每一個細胞都在哀嚎,
每一根神經都在尖叫,仿佛在重溫那無法抹去的噩夢。
幾分鐘后,夜鴛運氣丹田,張開嘴呼口新鮮空氣。
他鎖眉垂眸,內心想著對策:
幫主性情殘忍,視人命如草,完不成任務,
定會被丟入牢內,遭受遭受慘無人道的折磨。
為今之計,只好兵分兩路,一路去查探七劍蹤跡。
另一路隨某家直奔京口碼頭,在碼頭前設伏攔截。
想畢,夜鴛手心用力,只聽到“沙沙”的聲響。
那封密信被其內力震碎,他又書信一封,系在鷹腿上。
夜鴛口中發出一連串哨聲,
黑鷹聽后從其肩上撲騰而起。
它在空中轉了兩圈,往泰山深處飛去。
他看著黑鷹消失,從地上一躍而起
從口袋中取出號角,有節奏地吹響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黑衣人們聽到號角聲,紛紛從樹林里出來。
他們聚集在一起,列成兩個方陣,
在面具的黑衣人帶領下,拱手喊道:
“護法,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