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楊國勝直接回房間玩手機了。
王樹讓蘭姨去休息,自己來洗碗,但今天蘭姨不說話,只從王樹手中奪過碗要自己洗。
王樹沒辦法,只能將碗給了蘭姨,在一旁關切的問道:“蘭姨,你到底怎么了?”
聽到王樹的話,吳玉蘭再也忍不住了,淚水瞬間滑落而下,所有的委屈奔涌而出。
“楊國勝說我以后會找野男人,說我不檢點,還罵我水性楊花,讓我滾!”
吳玉蘭聲音哽咽,手上停下了洗碗的動作,“王樹,你知道我的,我哪里是那樣的女人啊。”
她的聲音顫抖,莫須有的帽子扣在一個傳統的女人頭上無疑是一座大山。
說到動情處,情不自禁地靠在王樹懷里。
王樹看著眼前的蘭姨,很是心疼,他這時覺得所有的語言都沒辦法撫平蘭姨的傷口,只能緊緊的將蘭姨抱在懷里,想安慰一下她,想保護她。
他心里雖然很氣憤,但他不能去質問楊叔,這件事畢竟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也只能用這種微薄的力量安慰蘭姨。
此時,王樹也意識到自己對蘭姨的愛很無力。
他在楊叔搞外遇以及住院的這一段時間里,看到了蘭姨被欺負,但蘭姨總是一忍再忍,他只能干看著。
要是蘭姨沒辦法走出來,那他以后,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幫助蘭姨了。
王樹抱著懷中的溫香軟玉,心里胡思亂想著。
殊不知,兩人摟抱在一起的一幕正好被窗戶外邊的楊國勝偷看到了。
看著徒弟懷中抱著自己的女人,楊國勝心中當真是怒不可遏,覺得吳玉蘭這個騷女人肯定給自己帶了綠帽子了。
正準備沖上去教訓這兩對狗男女時,突然想起了出院時吳玉蘭跟自己說的話。
王樹賺了二十萬,還在縣城里開了一家醫館呢。
楊國勝一下子冷靜了下來,要是給自己徒弟下個套,拿到這二十萬,再讓吳玉蘭這個娘們以后在自己面前乖乖的,那豈不是一箭雙雕呀。
楊國勝心生一計,立馬在心中盤算了起來。
第二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楊國勝竟破天荒的拿出了上次王樹在醫院門口買給自己的酒,還讓王樹陪自己喝幾杯。
“玉蘭,你去拿三個酒杯,把你的也拿上?!睏顕鴦俎D頭對廚房中的吳玉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