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玉蘭自然知道王樹的好心,但自己終究是楊國勝的老婆。
兩人還沒有離婚,她得做到當妻子的責任。
“沒事的,小樹,你別擔心了。”
說完,吳玉蘭就離開了。
望著蘭姨嬌俏的身影,王樹心中莫名有些難過。
吳玉蘭坐著去縣城的班車,不一會就來到了醫院。
穿過一層的走廊,她突然聽到有一間病房里在提起“王樹”的名字。
她下意識的駐足望向里邊。
病房里煙霧繚繞,一個紋著大花臂的光頭男子坐在病床上,身上裹著繃帶,滿臉橫肉,嘴里罵罵咧咧。
床邊圍了五六個精神小伙,不是在抽煙,就是把玩著手里的刀具和棍棒,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為首的光頭男子咬牙切齒道:“嗎的,我已經查清楚了,就是隔壁村的那個無名醫生楊國勝的徒弟——王樹那崽子!”
說完還惡心的吐了一口唾沫。
吳玉蘭印象中感覺這個人很熟悉,努力回憶著,終于想起來了。
這人不就是去年偷村里摩托車被發現的,那個鄰村的二流子張彪嗎?
他咋在這住院部,頭上纏了繃帶,從繃帶里滲出的血跡可以看出,傷的還不輕。
但這又和小樹有啥關系呢?
床邊的幾個小弟聽了張彪的話,紛紛叫囂著要收拾這王樹。
“小王八羔子,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我看是那個王樹活膩了,連大哥的女人都敢搶!”
“嗎的,那小兔崽子,非得好好治治他不可!”
“哥幾個,幫我打斷他一條腿,事成后請你們去夜總會瀟灑一下!”張彪躺在床上惡狠狠地說道,眼中閃爍著陰鷙的光芒。